說。”
說著,向身邊的護衛吩咐道:“傳令下去,我們離開這裡。”
萱王后身後立即奔出兩名護衛,分頭去傳令,其他的人都在作撤離準備。
趁這個空檔,我向彩蝶、雁妮走去,兩個人臉上仍是迷茫、驚詫、驚喜等複雜表情,很難明白她們心裡此時想什麼,但我知道她們心裡肯定非常歡喜,我也很興奮,經常做出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我都感覺自己很神奇,走到雁妮身邊,拉住她的手,她跟我有合體之緣,我心裡要喜歡她多點,道:“我剛才已經跟萱王后說了,她同意你們嫁給我,你們呢,願意嗎?”
雁妮望了彩蝶一眼,羞澀道:“你自己知道,還要問我們。”
我奇怪道:“你們心裡想什麼,不說出來,我哪能知道。”
雁妮道:“你都已經當眾說出去了,還要問人家,我不告訴你。”
我道:“你不說就讓彩蝶說,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向萱王后提親,要是你們不樂意就早點說,免得到時大家都尷尬。”
彩蝶紅著臉道:“我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
我望著她,道:“鬼才知道你的心思,你今天還打了我兩個耳刮子,這事怎麼說?”
彩蝶、雁妮面面相覷,彩蝶訥訥道:“我……我讓你打回來。”
我冷哼一聲,想到被她打了的情景,心裡很不是滋味,道:“你下次記住,要是再有女人敢打到我,我就殺了她!”
彩蝶臉色蒼白,退縮到雁妮身邊,不敢做聲,我本想要是她敢頂撞,這次就不要她了,要當眾休了她,要是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我也別想在大荒混了,哪知道她表現出柔軟的退讓,我不禁想到明月的遭遇,心軟下來,解釋道:“我是大荒的王,有男人的尊嚴,你們不能隨隨便便就打我,我也不會打你們,知道嗎?”
旁邊的月凝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我望了望她,道:“月凝長老,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
月凝搖頭道:“你沒說錯,我只是覺得你們年輕人,成天打情罵俏,好笑。”
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現在呢?還懷疑我是創造奇蹟的人嗎?”
月凝怔了一下,滿臉通紅,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半天說不出話。
白夷族人陸續進到草坪,共有一百三十餘人,全部集中後,四個護衛分四個方位抬起萱王后坐的竹椅上的竹杆,整個竹椅離地而起,一行人簇擁向外走去。
我和彩蝶、雁妮走在一起,身後緊跟著吳音等人,看情形她是負責監視我的人,盯得很緊,我反正是真心想幫助萱王后取到北海玄冰刃,也沒有把監視這種事放在心上,旁若無人跟雁妮、彩蝶談笑,月凝也不時搭上幾句話,幾人談笑風生,引起其他白夷族女子的羨慕,不時有驚豔的目光掠過來,偷窺我們的談笑。
剛走到樹林的邊緣,派出探路的一小股人返回,有人報告道:“萱王后,外面有一隊人,大約三十多個,攔住我們的去路,口口聲聲要找公孫燦。”
萱王后遠遠向我這個方向瞥了一眼,沉吟道:“我們過去看看。”
我聽到他們的說話,不覺有些奇怪,不知道這時候會有什麼人找自己,心裡盤算錦氏兄弟跟在錦雅身邊,不可能來找自己;神谷三先鋒要是逃得性命,也肯定受了重傷,暫時沒有戰鬥力,只有先躲避望山部落的鋒芒;天狼部落自然更不敢公開尋找自己了。看到彩蝶、雁妮都疑惑地望著自己,我忙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隊伍全部走出樹林,外面站了一排人,有三十多個人,都是精神飽滿的年輕人,個個氣宇軒昂,每個人揹負狹長弓箭,手中持一個奇怪的兵器,質地像是實竹,有丈餘長,尖端銳利,看上去比矛還要鋒利,佇列前面站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雙手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