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嗯。”駱蟬淺淺一笑,心頭竄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兩人又說了約莫一盞茶時間的話,害怕宮裡的人起疑北辰芳菲只好戀戀不捨的起身打算離開。
“四嫂你安心在這裡等著,切莫在宮裡亂走,要是讓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明日還是這個時間,容我打聽出磬竹姑姑被關押的地方在來找你。”北辰芳菲最後又囑咐了一句,生怕駱蟬在這個檔口暴露了身份。
看著轉身去開門的北辰芳菲駱蟬終是沒忍住的遲疑道,“芳菲,其實太子爺他。。。。。。”
北辰芳菲扶在門栓上的手一滯,深吸一口氣,像是強忍著什麼似的哽咽道,“四嫂以為我和凰哥哥還有可能嗎?翎哥哥眼看著就要兵臨城下,到時候我不過就是個亡國的公主,在別人眼裡我甚至還是曾今潛伏在天厥太子身邊的細作,我的命運在出生為天虞公主的那一刻就已經定了,我和我的國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事實被一個與世無爭的小丫鬟一語道破,駱蟬一貫波瀾不驚的心海忽的被掀起一股洶湧的風lang,紛雜紊亂的拍打在心口,生生的疼。
“太子他不會放任你不管的!”她提高了聲音,就像是在掩蓋這句話的無力一般。她認識的蕭墨凰是一個溫柔仁厚的人,再說她看得出蕭墨凰也是愛著北辰芳菲的,可是她卻不能理解蕭墨凰在明知兩國即將開戰的情況下還是把北辰芳菲送回天虞的行為。
駱蟬像是咬了舌頭一般住了嘴,就那麼看著北辰芳菲來開門栓,放進一絲冷肅的空氣。
“別怪芳菲多嘴,以翎哥哥的身份是萬萬不可以回朝的,找個機會四嫂帶著他走吧,走得遠遠的,代替我自由自在的活。”留下這一句話,北辰芳菲向來時一般,帶著紫鴛形單影隻的湮滅在黑暗中。
代替她自由自在的活。一夜無眠,駱蟬繁複的想著北辰芳菲最後說的話,前世云云,今生種種都模糊在眼前。。。。。。
果不其然,心急如焚的等了一天,晚上北辰芳菲如約來到了駱蟬住的地方,這一次她沒有帶紫鴛,而是獨自一個人,照她所說,磬竹姑姑被關在冷宮。
天虞皇宮所建造的冷宮不似天厥的省思殿那樣整齊劃一,而是蝸居在皇宮一隅的一個簡陋偏僻的院落群,但無一例外的給人陰森徹骨的厭惡感。
這個時辰宮中還亮著燈,她們二人循著有燈光的院落一一找過去,終於在一個名叫井闌宮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別的宮殿清清冷冷的想找個人出來根本就是異想天開,而這個井闌宮門口卻守著兩個御林軍的侍衛,哈氣連天的靠在門簷下打盹。
駱蟬和北辰芳菲對視一眼,心中的答案早已不言而喻。駱蟬攏了攏斗篷上灰色的兔毛遮擋住大半個臉,嫋娜的向著井闌宮走去,引起了那兩個侍衛的注意,可惜他們的話還沒問出口就已經軟到在地。
井闌宮的裡面更是蕭索荒涼的不似一處皇宮裡的宮殿,主殿的破窗還呼呼的竄著寒風,破舊的木門輕輕一推就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斷裂聲。屋子裡沒有電燈,藉著月光還能夠看得見寒風吹起紗幔時在牆上、地上糾纏出的詭異的影子。
霍的,駱蟬感覺衣袖一緊,自己被什麼扯著後退了兩步,緊接著傳來了北辰芳菲怯懦的小聲詢問,“四嫂,磬竹姑姑真的在這裡嗎?”要知道憑著這裡的漏風程度,怎麼可能有人能在這裡捱過寒冬。
“誰?!”似乎在回應北辰芳菲的質疑一般,角落裡伴著鐵鏈摩擦過地板的聲音響起了一個虛弱的老婦聲,“可是芳菲公主?”
“磬竹姑姑!”聞聲駱蟬心頭一驚,欣喜的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少夫人!”磬竹姑姑背地裡是不喊她王妃的,這一聲少夫人讓駱蟬更加肯定了她的身份,“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該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