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道:“現在金莊主已死,所謂‘人死不記仇’,咱們還是先合起手來,對付‘南海門’要緊1”
“死活人”也道:“小恩公!咱們走!”
說罷,與“活死人”雙雙隨著雷大叔奔去!
展白心中想道:“南海門’替自己誅殺了兩大殺父仇人,如今自已都要去找‘南海門’算賬,誰是思?誰是仇?倒真的難說
這奇異的思想,競一時使他想得呆了……
慕容紅與茹老鏢頭也都飛身上馬,見展白兀自發怔,慕容紅道:“白哥哥!我們也走吧!”
展白這才驚覺,立刻—隨身跳上自已坐馬,口中“啊”的暴叱了一聲,如一陣狂風,策馬衝下山去1
茹老鏢頭、慕容紅先後策馬下山!
“祥麟公子”見人家都騎馬走了,想起自己從前輕車快馬,僕投成群,如今競孤零零的望著人家騎馬而去,自己卻成了馬後隨行,不禁感概萬千……
使他心中大惑不解的是,展白臨行那一句話:“令尊還是在下仇人!”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他實在想不通!因為他並不知道他父親“青蚨神”金九殺害展白父親的實情,甚至他連聽說也沒有聽說道…。.
一行七人,四馬三徒步,馬腿人腳都夠快的,到天亮時分,已經趕到了南京城!
因為時間還早,南京城門末開,七個人就在南京城外靠城門附近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好在至南京城內趕早市的商旅人等甚多,多半在口出前趕到城外住店休息,並略進早點,日出進城,故也末引起人注意,七個人要了燒餅豆漿之類的早點,草草吃罷,各自閉門休息,專等夜間來到,去金府踩探。
時間如逝,一天易過,等到太陽偏西,把馬寄放在店內徒步進城,又在黑暗之處打坐調息,養精蓄銳了一番,直等聽到樵樓鼓打三更,七個人才跳起身形,猶如七隻大鳥一般,飛身躍上金府高牆!
七人之中,例有四個人是輕車熟路,“祥麟公子”不必說,是來到自己家了,當然是熟悉無比,就是展白、“太白雙逸”等三人,也數次進過金府,其中只有雷大叔、茹老鏢頭,以及慕容紅是首次來,在四個熟悉地形的人物領路之下,總以為可順利進入金府。
誰知大謬不然,金公子、展白、“太白雙逸”等四人站在高牆上一打量,竟當場怔住。原來金府最大的那間“議事廳”,曾在元宵節“武林四公子”大會上,發動“石礬大陣”沉入地底,但現在又已升至地面,敢情“南海門”素擅訊息機關之學,不但把金府之人都認為“石磯大陣”發動之後,便沉入地底永不能升上來的大廳,繪升了起來,而且“機關訊息”佈置之妙,又增加了不少1
七個人由“祥麟公子”領路,躍上高牆,四下一打量,不但展白、“太白雙逸”納悶,就連“祥麟公子”見到了自己的家,也不由鬧了個目瞪口呆!
偌大一座金府,競連一盞燈光也沒有!
而且,廳、堂、樓、閣的位置,大多變了樣,路徑不同,方向錯置,連土生土長的“祥麟公子”也認不出,哪間房於是幹什麼用的,哪條路通哪裡?
“祥麟公子”俯在雷大叔耳邊,把這怪現象悄悄告訴了雷大叔!
雷大叔也微感意外,就說“南海門”把諾大的一座金府,重新建造過,也沒有這麼快蚜!
七個人又湊在起一商量,到底茹老鎳頭不傀為老江湖,經多識廣,當時說道:“我以前在河南起鏢時,路通藏龍堡,那堡主人稱‘巧匠賽魯班’,據說藏龍堡就是這樣,差不多三天兩天換一個樣子,第一天去過的人,第二天再去便找不出原來的路了,聽說這叫做‘周天困度’之學,以房屋的升降,改變位置,以門窗的重開,改變方向,再加上花草樹木的運用,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