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膩了,不就退了婚了?他們家的婦道人家,嘖嘖,可真有看頭。”
趙寶兒頓時綠了臉。
陸朝陽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現在知道了?要是我嫂子的爹孃聽見她被人那樣講究,心裡能舒服,能好受?”
說完,瞪著他冷笑了一聲,擼起袖子,就上了前去。
那婦道人家還在說嘴,不妨一個年輕的小媳婦就突然就被揪住了頭髮,扯了前去,沒反應過來,啪啪兩巴掌就吃在了臉上!
一群婦娘子全都傻了眼,等反應過來,就尖叫道:“你幹啥?!你幹啥?!”
陸蘭英帶著家人僕婦上了前,道:“幹啥?!打死你們這群長舌婦!我朝陽姐都嫁進城去了,你們還要背地裡說道!”
那小媳婦的頭髮還被陸朝陽揪著,此時就哭喊道:“哎喲喂,殺人啦!來人哪!殺人哪!嬸,你快把她拉開!”
那些婦娘子頓時就不肯了,紛紛嘰嘰喳喳地道:“咋地啦!你這是咋地啦!難道還不讓人說話啦!”
“趙家是啥樣的人家啊?我們說的不是大實話啊?這說了幾句,就又是抓,又是打的!你給我放手!給我放手,不然,就讓村長來治你!”
“讓你男人休了你!”
“對!休了你!抓你去浸豬籠!”
說著,那叫罵的婦人其中一個就想上前去,她是那被抓住的小媳婦的親嬸子,想把自己的侄媳婦拉回來,可是不妨那小媳婦突然又哭叫了一聲,竟然是陸朝陽又加重了手裡的力道。頓時那小媳婦就是一頓哭爹喊娘。
“嬸子,嬸子……”
陸蘭英帶著僕婦把那些人都圍在外頭,就不讓她們去幫忙,也不讓她們跑去叫人。
陸朝陽抓著那婦人的頭髮提著她,道:“年紀輕輕的不學好,跟人家在這兒學舌?就是被人打死。也不冤。我娘就算是再嫁,也是名正言順的。我嫂子就是清清白白的,你在這兒胡說八道,就不怕下了地府要拔了舌頭去滾油鍋?”
說著。又左右扇了她兩個大嘴巴,看她嚇得幾乎要失禁了,哭喊著爹孃。陸朝陽冷笑,道:“就你是爹生媽養的,你以為就你有個人樣?你們這一群群,自己也是做孃的,不然都是要做孃的,這麼糟踐人家的閨女兒,心裡咋就落忍?我不管你們家怎麼樣。今兒我就把話放在這兒了!”
“我就是趙家的大囡陸趙氏,嫁到了縣城仁心堂陸家,我丈夫是小陸大夫陸展瑜。今兒我就是把這小賤人打死了,打殘了,只管去告官抓我。到時候要賠錢要賠藥,都好說!以後,一個個,嘴巴都給我放乾淨點兒,再敢碎嘴,左右說我家裡的人,我聽見了,立刻就能騎馬從縣城趕回來,見一個打一個!”
“若是被我打了。也別先忙著哭鬧!先問問你自個兒的嘴,再問問你自己的心肝,你是該打不該打!”
說完,抓著那可憐的小媳婦丟去一邊,陸蘭英二話不說就上去把她暴打了一頓。
這小媳婦姓花,是隔壁村嫁過來的。又是矯情又是犯賤,早就和陸蘭英不對盤了。上次陸蘭英聽見有人說陸玉梅壞話,有一個就是她。她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好貨色,其實背地裡還不是被那趙淑燕給睡了,還想勾搭給趙牧。那還是當時,那個趙老爺,和趙牧喝酒,喝得半醉的時候說出來的。說是這花氏想讓他把她舉薦給趙牧。
那會兒陸蘭英正好聽了趙牧的話去買酒,要送上來,就聽見了。
就這麼一個破落戶,還敢在外頭說陸玉梅的不是呢!
先前讓陸蘭英罵了幾次,但是陸朝陽不在,陸蘭英還是不敢動手來打。現在陸朝陽回來了,還給她起了一個表率作用,陸蘭英立刻就火力全開,恨不得把那臭婆娘打死才好。
那群婦道人家又是喊,又是罵,可是趙家的僕婦都是五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