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嗎?”
歷楠一臉悲憤地瞅著他們,疼得眼淚都幹了。
歷楠這一跤,正坐在自己尾巴骨上,骨頭裂了一道細細的小縫,沒有大礙,卻不能走不能躺,只能趴在床上養著。
上課?考試?競選?
徹底浮雲了。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神馬的命,好事到跟前就是浮雲。不過她似乎也不在乎那些,說白一些,她在大學日漸清晰的生活輪廓就是一個字:混!
“上課好說,我有筆記。”餘歌有條不紊地分析,“考試看情況,你能參加就參加,不能參加就申請補考。除了不能拿獎學金,透過應該沒問題。”
這才是浮雲畏懼的人。
歷楠託著腮幫子敬慕地看著餘歌,一個都不能少,不拋棄不放棄,看著人家!真不愧是個“準軍嫂”啊!
“餘歌,你和齊桓怎麼樣了?”歷楠的八卦之火再度燃燒。經過摔跤事件後,歷楠發現許波是個徹頭徹尾的小白兔,相比之下,喬錦太像母老虎了,自然也不會反對兩人在一起。倒是餘歌,聽歷楠描述了經過之後,很慎重地說:“這個小白兔恐怕能吃肉。”
就算吃肉,一隻兔子,能吃多少肉?想想喬錦那一大坨老虎肉,估計能撐死許波。歷楠一點也不著急,本著優先原則,又盯上了齊桓和餘歌。
餘歌也不藏著,大大方方地說:“就那樣。我們可能是最平淡的了,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有空通通訊,彙報一下近況。”
“你不覺得少點什麼嗎?”
“你說激|情嗎?”餘歌抿了抿頭髮,淡然一笑,“你覺得我這種人會喜歡那種東西嗎?”
歷楠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搖了搖頭,“一般的激|情你可能不需要。但我覺得,你倒追齊教官本身就夠激|情的。”
難得餘歌臉上一紅,輕咳兩色,轉頭看向別處。歷楠竊笑,吐了吐舌頭。
安靜了沒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夾著含混不清的話。喬錦託著許波進來,到了歷楠的床前,猛地一推,“道歉!”
餘歌和歷楠互相對視一眼,母老虎和小白兔,真是絕配啊!
“對不起!”許波老老實實地鞠了個躬,抬起頭,半邊臉有點腫……喬錦還不罷休,“你發誓不是報仇!”
“我發誓,真的是湊巧。”許波好似幼兒園被欺負的小朋友,一臉悲憤不甘全化作一身軟骨,“我要是知道那裡是冰,我先趴過去!”
歷楠臉一紅:就算你敢趴,我也不敢往你身上躺啊!
許波愁眉苦臉地看了看大家,摸了摸自己的臉。
餘歌皺眉問喬錦:“你又打許波了?”
喬錦莫名其妙,“他?我用得著揍他嗎!”
餘歌一努嘴,“他臉怎麼腫了?”
喬錦一把掙開餘歌的手,憤憤不平,“被人打的唄!哼!”她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喀喀喀地作響。
許波以為喬錦要揍他,趕緊搶著解釋:“不是。我和唐勁把你送進醫院之後,我倆都沒帶錢,唐勁不是讓我去取錢嗎?我在ATM機那邊看到小偷偷錢,說了兩句,他們就動手了。要不是喬錦,我可能就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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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歌和歷楠驚訝地對視一眼:小白兔還見義勇為呢!
許波繼續解釋:“喬錦真厲害,三四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好多人圍觀,就是沒人幫我。要不是喬錦——”許波忽然想起什麼,猛地轉頭問,“喬錦,你沒受傷吧?”
喬錦一把捂住自己的右手手背,梗著脖子回答:“要你管!”
歷楠卻看到紅暈慢慢地爬上喬錦的耳朵,看了一眼餘歌,餘歌的眼裡果然有些不懷好意的賊光,“住院費我們已經付過了,謝謝。但是我得照顧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