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現如今,來了一個更強的,他們沒有理由反對。
什麼人當統領,對他們來說沒多少區別。方才出手,只不過是礙於年侍衛的淫威,現在年侍衛都倒了,誰還願為他出頭?
李興大發雄威之時,朱清影正向朱禁稟報心中之事。
“什麼?原來你認識此人,三年時間,從練血步入練氣七重!這麼說,比為父還快!”朱禁眼中閃爍著奇芒,忽然就笑了起來,“好!這個人,只要他能夠中心,我一定全力培養他,讓他成為為父得力助手!”
朱清影說:“父親一年之內,有望步入神人層次,此人資質再高,也不能超過父親,收服他並不困難。不過,女兒還要觀察他一段時間,如果真能用,父親再提拔他不遲。”
“好,清影,你最近多與此人接觸,順便問清楚他的來歷,在進入三義園之前,他是哪裡人。離開三義園之後,他又在哪裡生活。”
朱禁心細如髮,自然不會輕易信任一個陌生人。
天色晚了,皇宮之中燈火通明,李興悄無聲息地從視窗飄出。他要出來,在皇宮內探查一番。現在有大內侍衛的身份,就算被人發現了,也沒什麼。
李興腳踩無相步,無聲無息,似一條影子,迅速在皇宮各處穿梭。平國的皇宮,十分巨大,不知有多少宮殿樓宇,數也數不清。
走來走去,李興暗暗記下形勢。忽然,他聽到一個人說話的聲音,聲音有幾分耳熟。
聲音是從一間巍峨大殿中傳出的,李興羽毛一樣,站到了窗門,凝神細聽。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生寒……”一個深沉的聲音,一邊品味,一邊念著詞句。
“噫?這詞不是我帶來的?”心中一動,李興聽出對方是錢辟邪。相當年,錢辟邪還是一個十四歲的毛頭小夥,現在,已經十七八歲了,聲音有了改變。不然,李興也不會過一會兒才聽出。
“錢兄,這詞作得真好,是誰作的?”一個柔柔婉婉的聲音問,讓人一聽,心裡就甜絲絲的,極為悅耳舒坦。
“這首詞,乃是一位奇人所作。”錢辟邪的語氣很是感慨,“我已經好久不見他了。”
“他是誰?”那柔婉的聲音追問。
“他名叫李興,本是三義園之人。但是後來,三義園被滅門,我也失去了他的訊息。”
“這個李興,一定是位奇男子,有許多的經歷,否則絕寫不出這樣豁達的詞句。”
“是啊,我被人稱作詩詞奇才,卻也寫不出如此妙詞。”他自嘲地笑了起來。
女子笑說:“明天,慕容嬌嬌和一批貴胄公子來此,錢兄,你可要給我爭口氣,把他們都比下去。”
錢辟邪“呵呵”一笑:“小人盡力而為。”
二人談了一陣,錢辟邪忽道:“公主,時間不早,辟邪要告辭了。”
“好的,錢兄早休息。”女子道。
“原來是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