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滕幼凝心裡打鼓的時候,慕序卻突然靠近,抱住了她。
她掙也掙不脫,得,又回到抱著她不撒手的狀態了。
看來是還沒清醒呢,滕幼凝鬆了口氣,剛做了錯事,她這會兒還心虛著呢。
只要慕序這會兒沒清醒,等到了明天,她跟他好好解釋一下,或許他就不會怎麼生氣了,畢竟都過了一夜了。
他現在願意抱,那就抱吧,反正今晚都不知道,被他吃了多少次豆腐了,滕幼凝都已經免疫了。
更何況,她剛才好像還親到了他的嘴唇。
滕幼凝心裡忍不住嘀咕,就應該再多拍幾張他的黑照,讓他佔她便宜。
兩人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站著,滕幼凝在慕序耳邊輕聲哄道:“慕序,我們再去那邊讀書好不好。”
慕序聽了這話,果然放開了她。
滕幼凝衝他笑了笑,便往客廳走去。
慕序就在她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兩人又並排坐到了沙發上,滕幼凝一抬頭,就看到了他頭上的那處淤青,在他白淨的俊臉上,顯得分外刺眼。
滕幼凝想著慕序家裡應該有常備的藥箱,她打算去找一下,看裡面有沒有可用的藥。
正打算起身,手又被旁邊的慕序拉住了,他臉上又露出了和之前一般委屈的表情。
滕幼凝哄他道:“慕序,我不是要走,是想去給你找一些藥抹一抹,你先放手哈,我一會兒再過來。”
慕序聞言,乖乖鬆手了,滕幼凝又朝他甜甜地笑了笑,隨口問他:“你家裡的藥箱放哪兒了?”
問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忘了他現在都喝醉了,怎麼可能還會再記得這些。
沒想到慕序卻清晰地回答她:“在書櫃下左邊第二個抽屜裡。”
滕幼凝聞言,懷疑地過去看了下,還真在那裡找到了醫藥箱。
她心裡又忍不住犯起嘀咕,慕序是真的喝醉了嗎。
她突然看向他的眼睛,卻只在那裡面發現了一種,清澈的純真。
如果是清醒的慕序,應該不會有這種眼神吧。
滕幼凝暫時放下了心裡的懷疑。
她走到他身邊,開啟醫藥箱,拿出來適合慕序抹的外用藥,說道:“那我現在幫你抹藥了,可能有點疼,忍一下哈。”
慕序又是乖乖點了點頭,滕幼凝沒忍住,伸手幫他捋了捋頭髮,還是剛才她弄亂的髮型。
她此刻非常有耐心,一邊幫他塗藥,一邊往他受傷的地方吹著氣,像對待一個小孩子。
慕序也始終保持不動,放任她的一切行為,甚至連一點聲音都不發出。
滕幼凝忍不住問他:“疼嗎?”
慕序搖搖頭。
她挑了挑眉,那就好,最好明天這塊淤青就能不見了,她這也算消滅證據。
滕幼凝剛把醫藥箱收了起來,慕序就把剛才那本書遞給她,意思是讓她繼續讀。
滕幼凝不禁皺眉,腦子裡思考著她要怎麼拒絕掉。
她實在是念不下去這麼枯燥無味的書了。
因此她決定,讓慕序自己讀,讓他自我催眠。
滕幼凝看著慕序說:“那個,其實從剛才開始,我的嗓子就有些不舒服了。我看不如這樣吧,之前我都給你讀半天了,現在我們換一下,換成你讀,我聽好不好?”
在滕幼凝期待的目光中,慕序輕輕點了點頭。
滕幼凝立刻勸他開始,他早點睡了,她好早些回去。
慕序在她的鼓動下,是開始讀了,但是滕幼凝整個身子卻被他攬在了懷裡。
什麼毛病?怎麼讀個書還非要抱著她。
滕幼凝其實想去洗個澡,身上此時沾了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