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幼凝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先把眼神移開,目視前方,只有僵直不動的身體出賣了她。
慕序嘴角上揚,扯出了一個愉悅的弧度,繼而又閉上眼睛休息。
到了民宿以後,老胡去停車,滕幼凝小心翼翼地攙著慕序下來,又扶著他往樓上走。
那謹小慎微、如履薄冰的模樣讓慕序哭笑不得,雖然對她的重視他心理上很受用,但還是忍不住說:“阿舒,我傷得又不是腿,你不用這麼小心的。”
沒想到滕幼凝非常堅持:“不行,你今天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沒有一點表示呢,就算別的幫不上起碼態度上也要重視吧,不然豈不是不懂感恩。”
“對了,你傷口不能碰水,這幾天都不要洗澡了。”
慕序聽到後高大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這對他確實有點難熬,畢竟他是處女座,有潔癖。
滕幼凝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覺得有些好笑,好心提醒他:“為了傷口好得快,你就忍一下吧,實在不行可以用溼毛巾擦一下啊。”
“或者你要自己實在不方便,讓老胡幫你也可以。”
慕序想一下他對老胡袒胸露背的畫面,臉更黑了,立馬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滕幼凝把他送到門口止步,又不放心地強調一遍:“記住,傷口一定不能碰水。”
慕序並不嫌她囉嗦,反而覺得她這樣很可愛。
他摸摸她柔順的頭髮,說道:“知道了,阿舒,你今天也受到驚嚇了,快回去休息吧。”
滕幼凝這下也確實感到了疲倦,她點點頭,回房間洗澡睡覺。
躺在床上時,還在想著慕序到底會不會聽她的話,如果他沒法洗澡,自己擦身子又不方便時,他怎麼辦,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但她晚上睡得並不安穩,被搶劫的場景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裡面過,她看到慕序腹部被捅了一刀,鮮血直流,然後在她面前倒下……
“慕序!”
滕幼凝突然從床上驚坐起來,她看著房間裡熟悉的環境,知道自己是做噩夢了。
此時再難以入睡,她索性下床,拉開窗簾,往窗戶外面看去。
山間夜晚沉寂,沒有城市裡的喧囂,只有蛙叫蟲鳴三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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