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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比喻,比喻嘛。”飄蘿笑得訕訕乾乾的,“比喻我漂亮,牆外的男人都希望我能伸出頭去看他們一眼,當然啦,我是肯定幹不出那種沒有節操沒有下限的事情,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一切,都只忠於我們偉大睿智英明神武迷死神仙嚇死妖怪的總攻大人。”
星華目光想氣又想笑的看著飄蘿,佯裝嚴肅的樣子,“飄小蘿,知道馬屁沒拍中的後果是什麼嗎?”
什麼叫嚇死妖怪?!啊,什麼比喻啊!
“後果就是被師父親一口。”
星華:“……”
飄蘿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撒嬌道:“師父,許久不見,親一個吧。”
“別沒正行啊。”星華擔心三月不見飄蘿做出什麼激動的事情,換上十分認真的表情看著她,“幾天不見,又不正經了。”
飄蘿驚呼,“幾天不見?!”
“總攻大人,你是算術是天蓬元帥教的嗎?明明是三個月整整的,一天不差,你好意思說是幾天?敢情你那一月頂別人一天啊?剛才還說十分想念我,才‘幾天不見’我可不認為你的思念有多濃。”
星華放開飄蘿,轉身朝長仙橋的尾端走去,緊抿的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三個月,是三個月啊。”飄蘿追上星華的腳步,伸出手拉著他的衣袖強調他們分開到底有多久,“師父,三個月。”
“嗯。”
“不是幾天。”
“嗯。”
“師父是不是騙我啊,你根本就沒想我對不對?”飄蘿期待的望著星華的側臉,沒注意腳下的階梯,踩踏一階,“啊!”
星華眼明手快的撈住飄蘿的小蠻腰,低嗔,“瞧你這路走的。”
心裡美了,嘴巴上飄蘿還是決定維持一下自己作為女子的面子,情場不輸人,戰場不輸陣,在夫君面前女人必須維持自己永遠處於正確地位的架勢,這可是她跟著他去了那麼多次凡間看到的一個現象,那些活得幸福的女人,都是在孃家夫家都有地位的人,尤其是在夫家,若是沒威嚴風範就必須有一個十分珍愛自己的相公,不然管束不住自己男人,就會變成風流煙花之地的女子來替她們管他們的錢袋子了。
“沒走好還能怪我啊,要不是某人長的太好看,又丟下我太久,我能像怨婦一樣猛盯著他看嗎?眼巴巴的等他回來,都要成望夫石了,不,是望夫鼠。”飄蘿越發覺得自己等星華等的久,擼起自己的廣袖,露出一截肌膚細膩的手臂,“看看,看看,人家孔老夫子說的‘碩鼠’和我半分關係都沒有。”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汝,莫我肯顧。
逝將去汝,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汝,莫我肯德。
逝將去汝,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汝,莫我肯勞。
逝將去汝,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唸完,飄蘿縮了下鼻頭,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凡間都能喂出碩鼠,想我堂堂星華宮仙首首席弟子居然是一隻幹扁老鼠,枯瘦如柴有沒有?”
星華:“……”
之前讓她跟文曲星君學習禮法詩詞,每每考試她就能做出氣死一群人的答卷,沒想到《詩經·國風·魏風·碩鼠》倒是背的流利,看來該學的她倒還是學進腦子裡了。
“師父,我要當碩鼠。”
“尹吉甫採集、孔子編訂的《詩經》裡這篇《碩鼠》是魏國民歌,百姓用碩鼠諷刺當。政。者,表達了被當為奴隸的窮苦百姓對朝廷的反抗和對理想生活的嚮往。你……確定當碩鼠?”
飄蘿拽著星華的衣袖慢騰騰的走著,“老百姓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