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丹臣立刻仰臉不解道;“怎麼了老爺?”
“藏寶閣啊。”肆丞相嚴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慌的神情。
書丹臣也是一變,藏寶閣,哪裡使他們肆府的金庫啊,裡面也放著這十幾年來花盡心思的來得寶貝,樣樣都是價值千金之物。就連皇上御賜的所有寶物,也被放在裡面。
就算燒了眼前的豪宅,可只要有藏寶閣,要多少這樣的宅邸都是輕而易舉。“天啊!”書丹臣心疼的抽氣連連。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這一切化為灰燼。”他不能讓經營數年攢下的錢財變成廢墟,他肆末不能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
肆丞相著急的瘋狂的要闖入火圈內。
“老爺不可啊!再進去,可就出不來了。書丹臣忙拉住了肆末。
可是,可是,肆丞相臉色扭曲著,惱恨的拳頭一握在握。
另一邊,肆意也不貪多,一是因為時間緊迫,二是她拿不了那麼多。挑進閣內最值錢的寶貝,將布袋裝滿後,肆意便順著自己先前挖好的牆洞,直接出了肆府大門。
立定腳步,肆意仰望滿天璀璨浩瀚星空。
這一足邁出,便要進入她新一世的生活。這一世的人生她會是什麼樣?呵呵……總之,不管是怎樣,有了這筆錢今後的日子,定也逍遙自在。
桃花綠了春風,滄海桑田,人世變遷,轉眼便是十年。
韓國,上京“銷魂樓”
這是韓國京都最有名的青樓,燈火通明,酒香肉醺,調笑聲、歌舞聲、划拳聲,此起彼伏。
前廳花,是女子賣笑之所,後院香閣,是男子獻身之院。各分各類,各管各家,絕不會出現誤會。
這是一個亂世,七國並立,連年大戰不停,卻也是個平等的世界,男子有官有權自然可以三妻四妾,香豔滿屋;女子有財有勢同樣是三夫四侍,溫柔入懷。
最裡面的院落,是數層高。高的頂端,四面十餘扇門環繞而開,竟是高閣通透,一眼可望見外明月輝映,星光閃爍點點。
榻上一隻喝的微醺的雪白貓兒,放下手中捧著的酒杯,伸出前爪,搖晃著小尾巴,伸了個懶腰,然後伸出粉嫩的肉墊,捂住貓口,人類樣的打了哈欠。
“真是享受啊!”貓眼眯起舒服嘆息,還伸抓撓了下粉嫩豎起的貓耳。
對,這隻貓就是十年前燒了自己老子丞相府的肆意。
“我說肆小爺,你喝夠了沒?”身後腳步聲軟軟,帶著一股獨特粘膩的嗲。
肆意飄起貓眼,卻沒去看來人,因為不用看她也知道,來人是誰。因為這普天之下,能發出這麼騷氣蓬勃,甜膩無害,又柔情媚骨聲音的怕是隻有一人。
“你可是一個多月都沒出去開工了,今天的酒錢算誰的啊?”
在這亂世中,為了養家餬口,肆意早年前就從操舊業。
而對面這個女人,是她的搭檔。專門為她收穫情報跟訊息銷魂樓的第一花魁——盈月。
這個財迷的女人,肆意知道她如果此時不制止,那她今天的一天的悠閒日子就沒了。
伸穿前爪,肆意匍匐猛的朝身邊的女人撲了去。
“哎呀……”假的不能再假的聲音,盈月似害怕斜斜的慢慢躲避轉開,歪倒紅色的豔麗長裙劃出比殘陽餘暉更美麗的風景,如滿天雲霞一般的飛舞,慢慢歸於平靜,再見人時,已是身軀半躺在椅上,秀髮長垂如瀑,嬌豔半開的玫瑰花插在鬢邊猶帶水氣。水媚的大眼勾著委屈;“哎呦,我的大公子,你可是溫柔些啊!”
扭著貓臉,肆意回之秋波媚眼;“怎麼,我的月月小美人,小爺投懷送抱給你,還不快快寬衣解帶侍候!”
“去你的。”盈月撇唇帶笑的推開肆意的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