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壁國人愛馬如命,那種極品貨色。誰肯拿出來賣給別人啊!”
“那現在該怎麼辦啊…”遠心抱著膝蓋,耷拉著臉冥思苦想,其他人一時也陷入沉默,四處漏風的石屋只聽得見風的微響。半晌,唐源開口說道:“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就算是有馬,參賽的騎手必須是女性才可以,之前有很嚴格的檢查驗明正身,沒有人可以矇混。而大人地騎術還不到可以上場比賽的程度,所以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
塞那斯點點頭:“說的也是啊。不如我們先到王城奔馬丘看看,雖然進不了王宮。但是探探周圍的虛實還是必要的。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銀帝城方面,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聽他這麼一說,遠心不禁心跳了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竟然忘記了那個人……離開紅澤港口之後,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所說的不需要她,找到了其他幫助銀帝城女巫的辦法。真的是尋找其餘地聖書殘章嗎?她手心裡有些微微出汗,腦海中浮現起那張臉,心裡有些猶豫不定起來…………那時候為什麼要救她呢?如果讓她淹死在海里,不是對他更有利嗎?還是真的像席尼維斯說的那樣…
“你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彰炎見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會又變得通紅起來,皺起眉頭關切的問道。一時間所有人地視線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遠心連忙站起身,慌慌張張的說道:“那、那個!突然有些累了,我先回樓下睡覺啦!你們慢慢聊!”說著。她便走出了老闆娘給席尼維斯安排的房間,跑向樓下僕役們居住的小屋去了。塞那斯笑了一下,低頭看著放在腿上地書,席尼維斯趴在石頭砌成的窗臺上,向外面張望,唐源站起身。彰炎連忙抬頭看著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去哪裡?!”
“天色不早了,我要到周圍巡視一下。”他簡單的回答道。轉身的功夫突然又補上一句:“要一起來嗎?”
彰炎沒有說話,不過還是爬起身,拿起斗篷,跟著他走出了房間。天氣陰霾,傍晚時分已經呈現出了夜色青靄,港口方向吹來了潮溼冰冷的海風,小鎮上人煙稀少,皮革搭建的屋舍上冒出縷縷炊煙。為了不引人矚目,唐源沒有背劍,只在腰上掛著短劍,慢慢走在旅館周圍的石頭小路上,彰炎跟在他身後,轉了半圈以後,猶猶豫豫的開口道:“我說…以後地事情…你想過沒有?”
“在下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羽帝大人。”他沒有轉身,也沒有停下步子,有些冷淡的回答道。少年加快腳步,和他並肩而行:“我並沒有喪失以往的記憶!五百年前在銀帝城發生的一切,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只不過…好像是別人的回憶而已。那時地慘劇,是因為一點點錯誤堆積而成地,現在你就能保證,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地嗎?!”“我無法做出這樣的保證…”“那遠心該怎麼辦?!要是讓她遭遇到同樣的事情,要是歷史重演,要是我們再次行差踏錯,又拿什麼來保證她的安全?!…”
“你愛上她了,對嗎?”
唐源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彰炎一下漲紅了臉,就算在昏暗的夜色中,還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他慌亂的低下頭:“和你無關!”“五百年前的羽帝,雖然我與他交往不深,可是還是有那麼一些瞭解。”騎士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他緩緩說道:“他是一個溫柔、慈悲、深明大義的男人,危急關頭又能展現出勇士的力量和魄力,是受到萬人敬仰的存在。不過…”“不過?”彰炎抬起頭,狐疑的看著他。
“不過在我看來,他就像是被烏雲籠罩的白日,雖然耀眼,卻缺少溫度。他愛世人,卻又誰都不愛,願意為世人奉獻生命,卻沒有對任何一個人付出過感情。所以但女巫向他求助的時候,他只是儘自己的本能給她指明一條道路,卻沒有想過,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命運。”他低頭看著面前的少年,眼神變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