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面上無光,整個人顯得有點萎靡不振,雖然五官姣好,但一雙大眼眼眶隱約透露著淤青,且雙目無神,就像十天沒睡一般憔悴不堪。
但是看她的頭髮這個女人身體並沒有生病的症狀,這隻能說明一點:女人縱慾過剩。
不過女人畢竟和男人不一樣,房事中女人屬於“受者”一般不需要花太多的氣力、精力,當然進入**又是另外一說,因為進入**的女人精神會變得極度亢奮、緊張,身體的累不會讓人覺得疲勞,只有精神耗損過度才會讓人有疲勞之感。
問題是有幾個女人能在房事中體會**之感?
點過菜之後女人轉身離開,黑胖子放肆的將自己那雙淫邪的目光緊緊盯在女人背影上,哈喇子似乎都要從嘴裡流淌而出,那火辣辣的眼神,如果周圍沒有外人我簡直懷疑黑胖子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他這副表情卻讓我暗中感到好奇,因為這絕不是“色”,從他的眼神、表情、小動作、頭髮隱約透出一層油光來看,這人肯定是動“淫念”了,而有了這個念頭的人,十有**會犯“原則性錯誤”。
所以黑胖子來到這裡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為了吃飯,他對這個女人必然有想法,而且肯定會付諸行動。
剛有此念,就見後堂走出一個廚師他端著一份蠶豆炒雞蛋走到他面前,廚師又高又胖,滿臉大疙瘩,這兩人表情鬼祟,尤其是胖廚師,嘴巴朝女人方向努了幾下,兩人就像是心有靈犀,同時露出一臉詭笑。
看來這兩孫子是要幹壞事啊。
我暗中恍然大悟,這孫子果然黴運十足,想要做缺德事就被人提前識破了他的念頭,看來那根白骨針的效力果然十分有效。
我滿心的負罪感終於煙消雲散,還是應了那句老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就是黑胖子的報應。
想到這兒我立刻打電話給申重,把情況告訴了他,他卻有些半信半疑道:“你這個推斷靠譜嗎?”
“應該是靠譜的。”我道。
“哥們,要不然這樣,麻煩你先盯著,我手頭上有點急事,萬一有狀況你打我電話,我隨時過來支援。”
看來申重對我提供的線索根本就不信,但我相信從他中了白骨針上分析,這人今天必定要招惹一場讓自己倒黴的事情。
吃過飯後他去了隔壁一棟改造成棋牌室的民居耍錢,我也是曾經的“賭術高手”,不過被廖叔訓斥之後已經有好些年沒在賭錢了,如今一看到曾經的“老友”,忍不住暗中手癢,自我安慰道:這是為了“破案需要”。
“想明白這點”我毫不猶豫掏出錢上了一桌牌九局。
有賭癮的人戒賭後若是復賭和有毒癮的復吸結果差不多,那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在賭桌上我立刻陷入“忘我之境”,耍了個昏天黑地,但是場子裡的莊家實在牛逼,過不了幾手牌就會來個大殺四方,很快我放上桌子的五千塊錢就輸了個乾乾淨淨。
畢竟是吃過虧的人,我懷疑這孫子肯定耍老千了,於是暗中觀察他表情和頭髮的變化。
我沒廖叔的本領,啥都懂,從手法直接能看出對手是否出老千,我只能透過他神情細微的變化去感知這小子是否緊張,從理論而言無事卻緊張的人大多暗懷鬼胎。
奇怪的是莊家體徵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緊張狀態,顯得“淡定從容”,從這點看他沒有出千,因為再老的老手做這件事時心裡多少會有些緊張,即便他表情沒有破綻,髮質層的變化卻是不受身體控制的。
難道這是個運氣超好的人?
可是他的頭髮面相並沒有任何出彩處,和李彥紅那一腦袋的“三花聚頂”神氣根本沒得比,從頭到腳也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
或許只是暫時的運氣好,遲早我會翻本的。以這種典型的賭徒心理我又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