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雙方距離實在太近,毒針還是射入了我胳膊裡,只覺得一陣刺痛,再看中針處創口並不算小,鮮血汨汨流淌而出。
一般毒針都是極細微的,刺破身體並不會有血液流出,看來這個老太太是恨極了我們,居然用如此粗大的毒針射人,估計用不了多一會我就要毒發身亡,我對陳胖鑫和洛奇道:“咱們中毒了,避免劇烈運動,以防毒氣隨著血液快速流轉。”
老太太雖然整個人都顯得老態龍鍾,卻並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她雙手背在身後,用吹管一下下的敲著後腿,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了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話:“我才不會用毒針,肉沾了毒性還怎麼吃呢?”
這個老妖婆是要吃了我們,想到這兒我魂飛魄散但看手上的手臂發現血液的顏色正常,並沒有中毒跡象。
我儘量讓自己驚慌失措的心情平復下來道:“老太太,咱們無冤無仇,不需要對我們下此狠手吧?”
她嘿嘿笑道:“小娃娃,你們屢次三番來這片禁地所謂何事?這片地方都死了多少人,難道你們不怕還要繼續開發?”
我腦子一陣激靈道:“我明白了,此地根本沒鬧妖邪,殺死人的根本就是你。”
老太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道:“這是我們龍山族人的聖地,豈容你們這些貪婪的商人汙染聖地純潔,這是我們的信仰所在,不是你們牟利之處,任何針對此地的地產專案,必然遭到我的強烈反抗。”老太太說的不卑不吭就好像我們是日本鬼子,她是抵抗侵略的紅軍。
我哭笑不得這真是替人受過,一直以為是蛇神廟鬧了邪祟,卻不知在當地人眼裡,龍空這種人才是真正的大邪祟,但我也太冤枉,想到這兒我對老太太道:“老人家,您是有見識的人,我們只是來此地驅邪的巫師道士,可不是買你這塊地的開發商,就是真要報復,也不該找我們啊。”
“一丘之貉,你們都是同一路子的混蛋而已,你以為開發商的日子能好過,他的獨生兒子性命就操控在我的手裡,我要他生就生,我要他死就死。”老太太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這句話說得是咬牙切齒。
我這才明白龍翔升之所以會有此反應也是中了老太太的手段,他沒有和那些人一樣死在當場,原因就是老太需要他要挾龍空,所以龍翔升應該是老太手裡的一張“王牌”只是她並不知道埋入龍翔升體內的“楔子”已經被我拔除了。
由此可知老太太使用的並不是毒針,而以她龍山族人的身份,難道使用的這種手段是蠱術?
這一推論十有**是準確的,因為蠱毒也是可以憑驅邪法術逼出體外的,這與我施法治好了龍翔升的怪症並不衝突,而且聯想到在文總船上金奎中的蠱毒,就極有可能是龍山族人暗中釋放的,因為此地靠近滄瀾江,六百戶原住民如果要找工作,滄瀾江的大碼頭當然是最方便的區域。
看來我們三個中的並不是毒針,而是蠱,想到這兒我頭皮都發麻,以前總聽廖叔說有三種人不能得罪,其中之一就是苗家的女子,因為她們善於用蠱,一旦在人體內暗施蠱術,受法之人死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老太太雖然不是苗女,但少數民族很多都有自己的秘法,誰知道這是什麼狠毒的手段呢。
而老太似乎頗有把握,冷冷的道:“你們既然要賺開發商的錢,那就是自己走上了絕路,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說罷開始低聲催動咒語。
我受傷的手臂發出“喀拉”一聲輕響,接著一陣錐心刺骨的劇痛傳遍我全身,受傷的左臂不受控制的緩緩轉動起來,要不了多一會兒就會寸寸折斷。
這種疼痛沒有受過之人是根本無法體會的,我眼淚、鼻涕、口水就不受控制的當場流出體外,整個人痛的蜷縮成一團,根本無法動彈,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手臂就像裝了齒輪自動緩緩轉動。
劇痛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