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不允許我們尤其是女員工進那間屋子,您聽說過咱們老闆的一些怪癖對嗎?”
我嘿嘿一笑散了根菸給他道:“謝謝你哥們,忙你的事情吧。”等小夥子走了後我對他們道:“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盧老闆絕對在這裡養了小鬼。”
“這種事兒算違法嗎?”申重道。
“很難說啊,但從小鬼養成術來看十有**牽涉違法行為。”
“他經營的這間酒店本身是否存在違法的可能?”
“一旦小鬼養成,就是專保偏門的詭物,但你很難抓住盧胖子的把柄,因為小鬼會給主人通風報信。”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破小鬼?”
我賣弄的滿心愉快,也不禁大腦考慮,脫口而出道:“破小鬼的法子其實很簡單,帶一瓶黑狗血,午夜丑時撒在屋子的西北角,之後再以紅漆葫蘆擺放於屋子正中就可以收取小鬼魂魄了。”
那名警員滿臉敬佩的道:“法術簡直太神奇了,改日真要向道長好好學習才是。”
“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申警官是我大哥,你們也是我的哥哥。”我面酣耳熱的摟著其中一人肩膀頭道。
這些人對我的“崇拜”是發自內心的,這點我絕對能感受到。
這頓飯在愉快的氣氛中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我和洛奇打車回賓館休息。
這次酒喝的不少,躺下後我頭沉的簡直裂開一般,閉上眼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只覺得口乾舌燥,喉嚨簡直一點水分都沒有,沒呼吸一口,就像砂紙擦過去那麼難受,屋子裡掛著厚厚的窗簾,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幾點鐘,摸黑進衛生間撅屁股對水龍頭喝了一肚子的自來水,卻又覺得嘴巴有腫脹之感,便開啟燈看究竟。
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我頓時驚呆了,只見面頰上佈滿了淤青,而且是又青又腫,就像被人一頓胖揍後的狀態。
我嚇的趕緊衝進臥房找出符籙貼在所有房間的門上,並在地板撒上五帝錢,最後開啟窗簾。
屋外天已經黑了,馬路上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蹤影,看手機時間已經是深夜兩點半。
小串子和洛奇在另一間屋,所以我並不知道這間屋子裡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等了一會兒並沒有怪相出現,我懸著的心放回原位,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卻因為臉部過於腫脹,煙只能撮進嘴裡,抽了一半我才想到我的這個遭遇很可能和中午吃飯時不忌口有關。
這個“不忌口”並不是指吃東西時不忌口,而是說話是不忌口。
和胡言亂語不同,玄門中人不忌口的說話方式比胡言亂語的危害更大,因為胡言亂語還是亂說,說出口的話不足以為人信,而不忌口是明明知道這些話不該說,卻偏要說出來讓別人知道。
看來小鬼對我說的一番話“非常不滿意”給了我一個教訓。
經歷了這件事我才真正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從而能認認真真的管住自己這張“大破嘴”了。
嘴巴上雖然是大片淤青,但並無痛感,這只是小鬼給我的一點教訓,並非是要我性命,否則不會如此太平,想到這兒我安心的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鈴聲驚醒的,一看是申重的電話號碼,接通後他語調明顯焦躁道:“馬勒戈壁的,串子,我兩兄弟死了,渾身骨頭全斷了,你知道怎麼回事?”
我給他說的一頭霧水,除了知道又死人了,其他什麼都沒聽明白,便讓他不要慌亂,仔細再說一遍。
在申重第二次敘述中我才明白髮生的事情,出事的就是昨天中我和我們坐在一起喝酒的警員,也是申重的好朋友,昨晚喝過酒分手後申重也會去睡覺了,結果第二天早上接到東市區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兩人的屍體在凌晨五點在一處亂墳崗被人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