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的響聲,我身後穿過一條鎖鏈,直接掛在渾身是鐵劍的子母陰怪身上,鐵劍和鐵鏈間的縫隙立刻牢牢纏在一起,轉身望去,只見廖叔他們駕駛著兩條木船已經就在火龜身後,而四名馭鯨人牢牢攥住鐵鏈一端,另外幾人反向拉動鐵鏈,隨著一陣金屬摩擦音,子母陰怪被拉倒後再度拖回了海里。
而鐵鏈的另一端拴著一塊大石頭,馭鯨人將其丟入海水中很快就拖著子母陰怪沉入海底深處。
我急了對廖叔道:“它身上的玉佩還沒拿到。”廖叔卻恍若不聞,盤膝坐在木船船首處閉著眼一動不動。
話音未落火龜尾部的海水忽然噼啪亂響,就像出現了魚群一般,眨眼間青綠色的子母陰怪便站在火龜尾部的甲殼邊緣,只見那層鐵鏈並沒有完全從她身上脫落,不過上半身已被她完全掙脫出來,身上的長劍也被她拔了乾淨,不過她雙腿的鐵鏈間卻掛著火龜部分尾巴,原來子母陰怪一直掛在火龜的尾巴上沒有沉入海底。
面對著這位打不死的小強,我的心情由最初的害怕恐懼變成了現在的無可奈何,只見子母陰怪張開她的嘴巴,發出了極為難聽的嘎嘎聲音。
155、幽王冢
正當我無可奈何的準備再次戰鬥時卻見子母陰怪忽然轉身一把抱住身邊的空氣,接著虛咬一口,卻見空氣中居然飈射出一股暗紅色的鮮血。接著一個身著道袍的人憑空出現了,他腰間插著一柄短劍,看樣子大約四十多歲年紀。
這個隱身之人渾身顫抖似乎想要掙扎脫身,只是脖子的動脈已被咬破,鮮血瞬間射了子母陰怪一臉,受到鮮血的刺激後子母陰怪忽然變的發狂,接連幾口將緊緊抱著的道士脖子幾乎啃斷。
而我和三都也趁機用匕首對著子母陰怪的身體不停扎刺,雖然每一下都能深入對手的體內,可一切不過是徒勞,三都再度漂浮到半空,只見又是一陣爆射出的銀光閃閃。將子母陰怪和那名道士都射成了刺蝟,與此同時兩道粗大如象鼻一般觸手從海水中冒出捲住兩人雙腳,倒提著舉往半空,巨大的象鼻章魚身體緩緩露出水面,將觸角卷裹著的屍王和道士屍體一起塞入嘴巴里。我親眼看見它那巨大堅硬的喙將子母陰怪扎滿利劍的身體啃咬成兩截。接著吞進了肚裡。
除非子母陰怪能用她殘破的身體在象鼻章魚的肚子裡掏個洞,否則她不可能再出現了,而且即便她能再度脫身,我們也走得遠了,至此這位最強悍的屍王終於“香消玉殞”,不過我並沒有獲得最後一塊玉佩,喚醒飛天將軍是沒有可能了,對道門的脅迫手段也少了一層。
不過能留得性命就是勝利,而火龜因為尾巴被章魚扯斷,劇痛之下整個身體調轉了方向,接著朝海面噴射出一道強烈的火焰,黑暗的海面瞬間被照亮一片,這種盲目打發當然不可能對章魚造成傷害,而巨型章魚則緩緩沉入水中,而我的心也隨著章魚一起沉入海水裡。因為如果想要玉佩我只能去章魚肚子裡找了。
三都道:“萬幸啊,這個道士的屍體和子母陰怪串在了一起,章魚把兩人一起給吞了,否則天知道要打成什麼樣。”
他想轉移話題,我道:“你到底是誰?還有這個能隱身的道士又是從何而來的?”
三都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了,短短的時間他接連朝我身後瞟了數眼,我知道他這是在求助於廖叔。然而廖叔只是閉目坐在船首一動不動。
“別想打馬虎眼,告訴我真實的情況,我要明白自己到底身處怎樣的環境裡,你們這些人到底要我怎麼辦?”我不敢對廖叔發火,於是將滿腔憤怒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只知道這個道士是茅山宗的人,其它的情況我和你一樣完全不知情。”
“別說這些廢話,就說你自己這門功夫屬於何門何派?別再告訴我你是馭鯨人。”我嚷嚷道,天地間非常安靜,除了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