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整體的圓柱?”柳青山道。
“機關暗器可不是簡單的玩意,憑一個帶齒輪的工具即便弄開了也會存在風險。”廖叔站在其中一根金柱前仔細打量著道。
接著他仔細將每一根柱子表面雕刻的神獸數量數清楚,又用陰陽羅盤定了位道:“你有沒有注意這四個柱子的排列方位是西北、西南、東北、東南四角,而非常理上的東南西北四向?”
柳青山道:“我只看金子不看方位。”
洛奇問道:“廖先生是否想說這是以八卦方位排列的?”
“沒錯,所以應該說是坤、乾、艮、巽四位。”廖叔道。
“我說你兩能不能別搞這麼玄乎?就算這正好對應了八卦的四個方位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它不就是戳在森林裡的四根柱子嗎?”柳青山有些不耐煩。
“如果以天下八個方向理解,我想不通此地為何會有這四根柱子,但如果以八卦方位就完全可以理解了。”說罷廖叔將金柱頂端四根鐵鐐銬分別串在五雷鎮屍杵上,略微調整方位後用力向下押去,隨著鐵鏈越拉越長,只聽“喀拉拉”作響,四根柱子表面浮凸的雕刻物竟似活了一般,開始在金柱表面邁踢挪動起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它們“跑動”,而隨著動物行走的路線,金柱表面開始出現整齊的裂縫,很快動物互相重疊並繞到圓柱之後,而裂縫就像水滴彙集在一起,越來越大,到後來而金柱則從圓柱型變成了半圓形,只見露出的空間裡分別出現了一個身著白衣,頭髮雪白,面容雪白的“白人”,和與臺上照出看到的詭異人影完全一樣。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道:“就是他們。”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這四個可怕的“怪人”身上,五根突擊步槍齊刷刷對準它們,柳青山更是慌張不已道:“這他媽的是啥妖怪?”
“這可不是妖怪,這是傀儡。”廖叔道。
他說話時,四個白衣傀儡的右手緩緩升起,指向場中站著的廖叔,機械而詭異的動作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廖叔卻沒有絲毫慌張,他道:“傀儡分兩種,一為黑衣,就是被靈魂附體的木偶,或者是被人操控了意識的人。而白衣傀儡就是指點**道的關鍵所在,本來我以為迷宮墓已經失傳,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了。”
“什麼?這、這居然是迷宮墓的機關?”柳青山瞪大了眼睛道。
“沒錯,有盜墓賊進了墓中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帶了指南針都無法解決問題,這就是遭遇了墓中迷宮,這種機關並非以相同的房間迷人耳目,實際就是白衣傀儡作怪,它們影響著人的行為意識,讓你始終在原地轉圈而不自知。”
只見四局白衣傀儡的手全部指向中間,合起來正好是一個圓圈形狀,可不就是指著人繞圈嗎。
“既然廖先生知道是傀儡為惡,這道風水局又該如何破除?”洛奇道。
“白衣傀儡不是風水局,而是機關術,一把火燒了它們就啥事也沒有了。”廖叔說罷用銅棍在其中一具白衣傀儡側臉輕輕一點,傀儡俯身倒地,但隨即又彈了起來,還是指向原來的位置。
我恍然大悟道:“之前在林子裡見到的白臉應該也是這種東西了,所以飛刀將其射倒在地後它會自動彈起,我還以為是憑空消失後再度出現呢。”
“很有可能,如果那裡被人設定了傀儡原因只有一個,指引著我們往死路上走,就像那個被人殘害致死的尋寶人一樣,事實上如果不是串子無意中摔了一跤觸發機關,我們現在可能已經身遭大難了。”聽了廖叔的話每個人臉上都不禁色變,潯原森立裡暗藏的危機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可怕。
或許是看出我們惶恐表情,廖叔笑道:“大家也不用過於緊張,越是有危險越能證明此地藏寶的可能性極大,而且傀儡是一種附身於木偶的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