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強人啊,再說兩人離婚也有年頭了,張雲生為她去偷錢?這話從哪個角度都說不過去。”
我道:“要不然你問問張雲生,或許這案子馬上就水落石出了。”
為了讓我看出破綻,董海超特意安排我在隔間觀察他的審訊工作,只見四十多歲的張雲生一副老實木訥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個盜術修煉者,他仰著頭呆呆望著天花板,任憑怎麼發問,問什麼問題都一聲不吭。
他的頭髮完全沒有絲毫顏色變化,暗色都沒有,說明他心如止水,異常平靜。
這個人難道是瘋了?
剛有這個念頭就聽張雲生清晰的唱起了一個小曲:“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後腰、一隻沒有腦袋真奇怪、真奇怪。”怪異的歌詞,陰森森的音調,讓審訊室的氛圍驟然變得毛骨悚然起來。
192、兩個非主流少年 為依然秋水長天兄弟加更
這一瞬間張雲生的頭髮豎立而起。
這是最常見的髮質,說明他的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首先是對一切審訊驀然不答,其次唱了一首歌詞全錯的兒歌,第三唱完這首歌后暗中壓抑憤怒。
如果非要在這三條線索裡找一個共同點,或許可以認為是撫養癱瘓義子的生活已經讓這個男人不堪重負,所以他選擇了一個錯誤的釋放壓力的方式。
可是聯想到李華那古怪的表情,我越想越覺得這裡面有事兒,於是去了走廊處吸菸空空腦子。
洛奇跟了出來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道:“洛哥,如果張雲生真是一個修煉盜術的人,為什麼甘願去做一名飼養員?”
“浪子回頭金不換唄,這種事情很常見的。”
“可在進入動物園時他只有二十郎當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難道還沒有開始他就幡然醒悟了?”
“這……那你說是怎麼回事?”洛奇道。
“我看是為了李華。”
“你是不是有點太八卦了,這和案子本身有什麼關係?”洛奇道。
“當然有,既然李華的魅力足可以讓一個修煉盜術的人為她選擇過普通人的生活,為什麼時至今日兩人會沒有絲毫感情存在?”
“我估計就是為了那個收養的小孩。”
“李華也是個母親,即便她不理解張雲生,也不至於因為此事而變的感情全無,而且張雲生犯罪她感到惋惜甚至可憐、同情都是正常的心理活動,為什麼她會感到害怕?”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丈夫,前夫犯了這麼重的罪行……”
“請你想好了再說,這兩人既然毫無夫妻情分可言了,李華又怎會因為一個路人的犯罪而感到害怕?”
“你別說,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但你確定李華是害怕了嘛?我看她的反應特別淡定。”洛奇道。
“看錶情或許會錯,測謊儀或許會錯,但髡刑術絕不會錯,而且拋開兩人曾經是夫妻這節不談,就算是你手下一個員工,當你得知如此老實巴交一個人居然偷了上億元的財物,難道不會感到震驚?如此淡定從容反而不對,她那是裝的。”
我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洛奇道:“趕緊告訴董海超啊。”
我想了想道:“你說他最後唱那首歌是啥意思?”
“誰知道呢?他那個是瞎唱的,歌詞也不對啊。”洛奇道。
這句歌詞在我心裡翻來覆去唸叨了一邊,我一拍大腿道:“有個方法可以試一試。”說罷我給董海超發了個簡訊,等他出來後我道:“立刻找兩個猛獸飼養區的人過來,這起盜竊案子要透過張雲生的同事才能搞清楚了。”
“你懷疑這案子裡有同案犯?”
“你讓他們來就是了,很快我就會給你一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