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陸道長,我敢問一句,你是怎麼知道我家所在的?”
“子羽說的。”
“那麼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這……我還真不知道。”
陸商秦絕不是個耍滑奸詐的人,所以我相信他說的話,於是道:“一路多加小心。”
“多謝。”他將劍插入劍鞘轉身離開了。
在這之後也睡不著了,一直捱到天亮和帥哥換好衣服出去晨跑,跑了將近三公里的路帥哥忽然停下腳步轉身望去只見一輛白色的沃爾沃遠遠停住了,透過車窗玻璃只見副駕駛坐著趙強,一臉奸笑的望著我。
我火大了,徑直朝車子走去,帥哥緊緊跟在我身後,趙強搖下車窗對我道:“楊川同志,你不是想拐了我家大宮主私奔吧?還沒咋樣呢,先把房子給換了,結果吃虧了吧,買了個麵粉堆起的破屋子。”一句話說的車裡四人哈哈大笑。
“你有什麼權利笑話我,只不過是個賣主求榮的奴才而已,是條狗都比你有性格。”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一句如此刻薄的話,其實我從來不是一個嘴巴狠毒的人,但這句話說出來後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刺得實在太深了。
趙強滿臉譏諷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一層寒霜深深的罩在他的臉上,只見車門開啟四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帥哥立刻攔在我身前擺出“戰鬥姿勢”。
帥哥是以“武力見長”的,對付使用法術之人自然不是他的強項,我繞到他身邊道:“兄弟,這些人不是你的菜,交給我,咱兩互相扶持。”帥哥依舊是動也不動雙眼死死瞪著那四人。島長池才。
“姓楊的,有種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有些話不需要說二遍,你心裡其實很清楚自己就是我說的這樣,所以你才會覺得憤怒,否則何氣之有?”
“好,果然好口才,佩服、佩服。”他從身上抽出銀管,我立刻滿心戒備,這些人雖然做人不堪入目,但是手底下真有些功夫的,這些天修煉結果如何正好用他們試刀。
剛有了這個念頭就聽轟隆一聲,一個身著道袍,頭戴狗皮帽的人不知從哪跳出到了車頂上,轎車車頂頓時被踩憋了一大塊,碎裂的玻璃四散濺射我們下意識的全部捂住臉。
再放下手只見眼眶烏黑,面色蒼白的王秋月站在兩方人群之間,他有些神經質的笑著道:“真巧,能在這兒見到你們。”
19、咎由自取
見到白銀宮這些人我沒有絲毫擔心或是害怕,但是見到這個半人半魔的王秋月,我是真怕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雖然同是白銀宮人,趙強卻並不認識這個幾乎將整個白銀宮滅門的人,他乜著眼道:“你丫是誰?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王秋月陰測測的笑道:“我知道,你們是道門中人,沒錯我找的就是你們。”
我道:“王道長,千萬別亂來,如果現在回頭你還有退路。”
“退路?除了光復門派我還有別的退路?”說這話時他臉上隱隱出現了猙獰可怖的表情。
“王道長,論見識修為我遠不如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入魔道了?”
“何為人?何為魔?為了光復門派我甘願捨身成魔,揹負天下罵名有何所懼,當金山門一日立於道門之巔,我一片苦心造詣惟天可表,爾等苟且度日豈能知我心意。”
“他媽的,我讓你裝粗,先嚐嘗我的寒天一線。”趙強說罷身子一轉,將銀管對準王秋月隨即只見銀管中爆出一根猶如銀絲般又細又長的亮線,朝王秋月後腦射至。
銀光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兩者間距離又近,我還沒來得及替王秋月擔心,就見他以兩指伸入腦後夾住了那枚細如髮絲的銀針。
“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