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表面結滿了硬皮,發黃發暗,這可不是冷了的饅頭,而是至少陳了一兩天的剩饅頭,看孩子這幅模樣我忽然感到一陣心酸道:“你父母呢,我帶你去找他們。”
孩子抬手指著面前一棟紅磚改成的低矮平房,只見破爛的木頭門虛掩著,透過縫隙只見裡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見,隱約能聽見木板床吱吱呀呀的聲音。
我心下頓時明瞭,這對夫妻肯定是在“幹那事兒”,嫌小孩在屋裡不方便,所以將孩子支了出來。
就這也好意思為人父為人母?想到這我十分惱火,萬一要遇到個壞人怎麼辦?想到這兒我脫下夾克衫披在孩子的身上道:“你冷嗎?”小孩搖了搖頭,似乎想咬一口饅頭,但沒咬動。
我嘆了口氣道:“叔叔帶你去買好吃的東西?”他含著手指頭點了點頭。
帶著孩子在民居里轉了一圈終於找到小賣鋪,賣了兩卷薯片,一瓶酸奶還有一些麵包乾果的零食,孩子拿到手後飢不擇食的拆開包裝袋子就吃,看樣子就是餓得不輕。
再回去後這夫妻兩還沒“辦完事兒”,我準備等他們出來接孩子時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便陪孩子站在門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聽腳踏車鏈條摩擦的嘩嘩聲響傳來,一個穿著軍綠色解放球鞋,藍色工服的中年男子騎著輛鏽跡斑斑的二八大蓋由遠及近,到了我們面前他下了車,個字不算高,五官憨厚,他不停打量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我正奇怪這人是誰,小孩卻一下撲到他腿旁笑道:“爸爸。”
中年男子五官憨厚老實,衝我點點頭道:“謝謝你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男主人下班剛回家,那屋裡和主人“滾床單”的人是誰?
一念至此男主人已經推開了破屋門,點亮燈後我竟然見到那個黑胖子赤身**的站在床邊,只見他身上滿是稀奇古怪的紋身,看到男主人一點不慌張,等中年男子進了屋子,他繞開父子兩從容不迫的走出了屋子。
這一幕可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鬧哪樣呢?
黑胖子洋洋得意的從屋裡走出,正要離開,忽然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也在看他,黑胖子兩一眼轉,轉身就跑。
他不跑還好,一跑起來我疑心頓起,立刻跟著追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後在狹長幽暗的巷道里跑了約有幾十米距離,黑胖子一跤摔倒在地慘叫道:“唉吆我的腳,可疼死我了。”
這王八蛋必定是個妖人,使用妖法玷辱良家婦女,屋子裡的女人十有**便是酒店裡的點菜員。
看著這個噁心的胖男人,想到屋子裡那個受到傷害的女子,還有坐在屋外啃著剩饅頭的小男孩,我內心憤怒到了極點,衝上前對準他腦袋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沒想到這一腳碰到他的身體就朝一邊滑去,我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黑胖子趁機爬起身想跑,但腳底板被刺了一根釘子,根本跑不起來,還沒有衝出幾米被我一腳踢在小腿脛骨,他吃痛不住,再度摔倒在地。
這種人身體肯定附有法術,我咬破手指擠出幾滴鮮血在他身體,接著又是一腳。
這下果然中招,黑皮胖子慘叫著求饒,周圍的住戶包括那個中年人在內紛紛出屋檢視情況,我氣喘吁吁的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申重通報了情況。
我不忍心將這件事的真像告訴那個男人,因為很難想象這件事傳出去後這女人將如何面對家人。
很快申重帶領四五名刑警來到現場將罪犯抓捕歸案,經過突審破獲了一起以**藥實施強姦犯罪的團伙。
當然**藥只是官方說法,黑胖子所使用的是一種叫“五花神術”的淫邪之術,而他居然還會使用盜門的滑身術。
黑胖子名叫李春,他是東林市一個叫“頑主俱樂部”的會員,而這個俱樂部的創始人名叫駱天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