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招來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那人道。
“你們明白虛報罪案也是一種罪行嗎?”申重道。
“申警官,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唯一考慮的就是如何自保,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這點暫且不說,劉承蘭的大兒子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申重道。
“沒人知其中緣由,劉叔去世後店裡請來了一位道士驅邪,這人是個跛腳道士,他去事發地看了一圈後並沒有行驅邪法事,而是直接把秦煜帶跑了,後來再見就是三年後了,那時秦煜的臉還算正常,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左邊臉頰開始萎縮,我勸他醫治他也不聽,後來就搬到金店倉庫,能在這裡做事的都是劉家的親戚朋友,所以沒人會對外透露訊息。”
“包括你們知道他殺人卻依舊隱瞞訊息?”
“沒人知道他殺人,但有一次我夜裡鬧肚子,從廁所出來後無意碰到玉子,他肩頭扛著一隻死兔,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巨大的兔子,比一頭成年水牛都要大,玉子看到我沒說話,徑直去了倉庫,從那天開始我估計他每天晚上出去做的事兒可能都與此有關。”
“比水牛都要大的兔子?你確定自己沒看花眼?”申重皺眉問道。
“警官,我不信玉子會殺人,這件案子你一定要調查清楚。”
我小聲道:“如果所料不差,秦煜確實是一個殄官,他殺死的是可成人形的妖物,所以才會在半夜時分出現在許隊家隔壁,因為許隊家就有一隻狗妖。”。
“那隻狗是妖怪?”申重驚訝的道。
“對,是一隻狗妖,秦煜當晚就是去捕殺這隻狗妖的。”
“那他為何進錯了屋子?”
“這層樓被人施了幽門術,幽門術會讓居心不良的企圖入戶者產生幻覺,所以秦煜進錯房間,至於說狗脖子上帶的金箍,我估計十有**是被它迷惑的男人買的定情物。”
申重看著手裡的鐵錘沉思良久道:“最後一點疑問,如果他真是一個獵殺妖物的殄官,為何專挑公交司機下手,難不成妖物最喜歡變成駕駛員?這點說不過去?”
“何不問問秦煜本人?”我道。
申重想了想放下手裡的鐵錘對秦煜道:“我能和你聊聊嗎?就咱兩,一對一當面聊,談話內容你可以選擇不予公開,如何?”
秦煜一隻牛眼瞪著他看了半天微微點頭,申重走進警戒圈有警員道:“隊長,你可得小心。”
“放心吧,我不是去激怒他,只是聊天而已。”說罷他走到秦煜面前。
雖然申重個頭已經算是高的,但還是矮了秦煜半個頭,兩人往金庫深處走去,小聲聊天,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申重當先而出,秦煜跟了出來,走到警戒圈申重掏出一副手銬道:“職責所在,請你理解。”秦煜點點頭伸出雙手。
戴上手銬後他出屋坐上了車子,申重小聲叮囑負責現場的警官幾句話,那人帶一幫人進了倉庫。
再出來後每人都拖著一條巨大的獸皮,有兔子、有獾、有狍子、甚至還有野豬皮,也並非全都是巨物,其中就有一張小巧的白色狐狸皮,一共有七張皮子。
一張張鋪在地下,雖然只剩皮毛,但一股動物的臊氣撲面而來,這些獸皮頭部都有一個大窟窿,顯然是被錘擊之處,申重對我道:“果然都是妖物,秦煜沒說假話。”說罷拍了拍我肩膀道:“帶你去個地方,那必須得用你的本事。”說罷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著我就上車了。
三部警車一騎絕塵朝市郊所在趕去,很快到了一片荒蕪區域,荒地間卻修建了一條水泥路,將土地劃成兩半,而水泥路的盡頭則是一處圍牆圍起的區域,遠遠能看到裡面停了一些車輛。
“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道。
“有七名公交車駕駛員的屍體埋在這片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