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話告訴了小淫,小淫拽著我往前走:我也知道,其實打牌的時候,已經看出來了,阿若一直在觀察木羽和你的表情,更為確切的說是在觀察木羽的表情,不過,可惜,她看不到什麼,話又說回來,即使看到什麼也沒有用處,她和木羽之間,被動是她,木羽那個男人太有城府了,內斂到不會發脾氣了,今天要不是因為有別人在場,他肯定抽身就走,這種小孩子的遊戲,他根本就不屑於。我擔憂的問:那阿若豈不是很可憐?小淫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可憐,是啊,是可憐,陷於感情中的人都可憐,做事兒就有點兒,就有點兒像你這樣,不著四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快走吧,不然,他們該催促了。
打車到達之手,他們已經坐好了,小米讓我和小淫點菜,我看點的菜已經很多了,就沒有再要,我挨著小米坐下,小淫挨著易名,木羽和阿若坐在對面,阿若的表情很優雅,優雅到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我想到木羽剛才說的那句話,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接受,我絕對不能這麼坦然的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坐在這個男人的旁邊。喝茶等菜的時候,我聽見木羽淡淡的聲音,說:阿若,我住的地方送小米他們順路,你住的地方正好相反,送完他們再送你的話,我的體力吃不消,明天我還有事情要談,吃完飯後,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吃驚的看著阿若,阿若竟然笑得很愜意:好的,我本來也沒有打算你送我,你送他們吧,正好順路。我趕忙插嘴:沒關係的,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不用送了,木大記者還是把阿若小姐送回去吧…… 我感覺小淫用手掐了我一下,於是趕緊住嘴,拿起茶杯裝作喝水,木羽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我:十八小姐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幫著我把阿若送回去,我會很感謝的。我心理這個氣啊,心想我插什麼嘴啊,阿若安靜的給小米倒水,始終是優雅的笑著:沒事兒,我回家很方便的,十八,你很擅長講笑話,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我看著天花板,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到可笑的,於是搖頭:哪有啊,我的笑話一般都是臨場發揮,沒有背的,一會兒要是碰到合適的場景,肯定講。小米不識趣兒的張羅講笑話,竟然不顧我的拼命反對,把我喝醉酒之後要脫小淫襯衫而把小淫嚇得滿屋子跑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尷尬極了,小淫也是紅了臉朝小米使顏色,可是小米竟然自顧自的講解,阿若大笑著,笑到止不住,木羽也是挑著嘴角冷笑,我恨不得找個什麼東西擋住自己,我最害怕的就是木羽揭我老底兒,因為之前我說酒後亂性的那個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不過木羽最終沒有檢舉我,只是很犀利的看了我一眼,沒有開口發表意見的意圖,我才鬆了一口氣。阿若止住笑問我為什麼不笑,我乾咳兩下,解釋說:因為平時老是給別人講笑話,講的多了,自己也就免疫了,所以在聽到別人說的笑話的時候就不愛笑了。
席間我本來是不想喝酒的,但是阿若一個勁兒的對我敬酒,說我人豪爽、幽默之類的,說的我飄飄然的,我轉頭告訴小淫:哎,要是我喝多了,你可得負責把我弄回去。小淫笑著點頭了,我這個人最不可取的地方就是架不住別人說我好,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人竟然當著那麼多的人說我好,於是我和阿若開始痛快的喝酒,喝了一瓶紅酒之後,阿若有了點兒反映,我看見她握酒杯的手開始發抖了,我笑著說:阿若,你別喝了,你的手都抖了。阿若笑得燦若桃花,拿著手袋說是去一下洗手間,然後起身去了,木羽在我的對面,拿著紅酒搖晃著,去洗手間的易名回來之後趴在小淫的耳邊說著什麼,我不滿意的看著易名,其實是很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小淫點點頭。阿若回來之後非要再叫幾瓶酒,有紅酒有啤酒,阿若把皮衣脫掉,露出完美曲線的上半身,看得我有些發呆,阿若笑著對我說:十八,難得遇到你這樣爽快的人,來,今天咱們喝個痛快。小米在旁邊助陣的拍拍我:十八,阿若也是很能喝酒的,今天看看你們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