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夫人從脖子到胸口一塊,就已經泛起了陣陣殷紅。
“算了,你不需要這樣麻煩自己,我雖然還沒有出來,但是我可以自己用手解決。”楚河看著這樣努力的伯爵夫人,安慰說道。
不過是小小的‘閉關鎖國’的手法,楚河根本不需要著手於任何功法和手段,只要多換幾個姿勢,然後再緊要關頭,想一些比較恐怖的或者倒胃口的畫面,就可以自然為自己蓄一波。
“不行!你必須要給我。”伯爵夫人雙眼冒著血絲,潔白的身體勉強掙扎起伏著。
楚河雙手枕著頭,想的卻是伯爵夫人的目的。
“她的危機解除了,卻沒有直接卸磨殺驢,反而繼續與我維持這種關係。這似乎說不通,難道是捨不得我那一杆蟠龍槍?”楚河將這個可笑的念頭迅速的拋開。
之前他對伯爵夫人的一番瞭解,可以很明確的得知,伯爵夫人是一個目的性極強,極有主見,並且陰狠的女人。
她不會受制於淺顯的肉慾,在她這番不正常的做派下,必然還有著更深層次的目的。
“不過很顯然,從伯爵夫人這裡,我得不到答案。我需要另外想些辦法,或許伯爵是個突破口。”楚河繼續深。
啪!
狠狠的一拳打在楚河的臉上。
“專心點!”伯爵夫人滿臉的汗漬,此時表情已經有些猙獰。
因為過度的消耗體力和刺激敏感處,她的全身肌肉都繃緊起來,大腿飛快的抖動,一浪跟著一浪,很快流溼了大半個床榻。
在這股溫泉的洗禮下,楚河差點就沒有忍住,濺射出了灼熱的子彈,洞穿伯爵夫人的胸膛。
所以楚河悄悄弓起腰身,用大拇指在自己的尾椎骨上戳了一下。
哐!
猶如清晨的鐘杵,猛然撞擊在了銅鐘上一般。
突如其來的堅硬敲擊,還有猛然膨脹的蟠龍槍,直接刺入了伯爵夫人的心房。
就像中箭的小鳥一般,她折斷了翅膀,摔落下來,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雖然很快樂。
但是伯爵夫人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快樂的表情。
她兇狠的撕咬著楚河的胸口,就像一頭有些發瘋的雌獸。
天亮之前,伯爵夫人趕走了楚河。
被趕出來的楚河,想了想沒有直接回歸自己的崗位,竟然膽大的朝著伯爵的書房走去。
黑暗中,楚河感覺到了窺視的目光。
但是他並不在乎。
直接推開伯爵的書房門,楚河將一塊布匹上,染上了夜露,然後丟進了伯爵的書房,然後故意在伯爵回頭時,露出半張臉,假裝巡邏經過的樣子。
伯爵看著丟在地上的溼布,面色鐵青。
這是他今天房間床榻上所用的布料,而現在卻溼透了。
再結合楚河那一閃而逝的囂張臉,伯爵感覺自己肺都快要炸了。
最近的抑鬱,和來自蓋裡的欺騙,本來就已經讓他的神經繃的極為緊張。
如今猛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了,衝著楚河冷笑道:“一條野狗,也真以為自己能睡在主人床上,做主人嗎?”
“哈哈!這簡直就是太可笑了,不過是一個瘋女人,想要生一個狗雜種罷了!”
楚河聽到伯爵的回答,心中卻有了答案:“原來是這樣,難怪伯爵夫人那麼賣力,她是想要生孩子?不過為什麼非得是我的?難道艾薩克還有什麼與眾不同?”
楚河再次清理記憶,沒有得到答案。
很顯然,即便是有什麼秘密,這個秘密也不是艾薩克本身所知道的。
回到房間,楚河屁股還未坐穩。
就聽到窗戶啪啪的敲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