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瘋狗纏上,我似乎應該做些什麼才是。”
下了茶樓,楚河一路順著天街走,進入西市。
神都之中,北市和南市多是以販賣來自各國的稀奇物品為主。而西市則是,多為茶館、酒樓、青樓、各類生活用品店鋪。
其中最多,開的最大,最賺錢的,還是屬賭場。
楚河來賭場,當然不是為了賭錢,而是找人。
可還記得最初降臨之前,讓楚河猶豫的另外一個選擇?
武三思的便宜侄兒葉良,楚河找的就是他。此人雖然為紈絝子弟,卻一不好色,二不好酒,唯獨就喜歡賭博。幾乎整日整日的泡在賭場。
他出身隴西李,又是大理寺少卿,指不定哪天就被來俊臣和他手下的一幫瘋狗纏上了。
如果事先透過葉良的關係,與武三思扯上瓜葛,那麼來俊臣即便是再膽大,只怕也要稍微掂量一下。而且與葉良產生聯絡,也是楚河為以後的事情做打算,同時也算是一種實驗。
至於直接將還未發跡的來俊臣抓住,種下火魂奴咒,這一點楚河想過,卻又否定了。
接下來好幾年,來俊臣都活躍之極,只怕就連暗中爭鋒的三教強者,也都會對他加以重視。
楚河的火魂奴咒雖然效果不凡,方式卻也並非真的獨步天下,無形無解。
只能說楚河選擇種下火魂奴咒的都是一些地位不太高的人,他們這些人,沒有資格接觸到有能力替他們解除奴咒的存在。
金山賭坊內,楚河掃視一圈,便發現了正在一張賭桌前,已經輸的面色發青的葉良。
這算是楚河第三次進賭場,整體而言,賭場的戲份似乎比較多。明明按照楚河的人設,應該是青樓的戲份更多一些才是。
隨意的走到葉良所在的賭桌前,楚河好似不經意的參與進賭局,略施手段,有贏有輸。
總體保持著小贏的趨勢。
賭桌上拉關係的效果,完全不遜於酒桌,在楚河的刻意迎合下,葉良已經開始稱呼楚河為‘李兄’。而楚河則是更親切的喚葉良為‘少辰兄’。
葉良字少辰,這名字,只能說也是沒誰了。
等到葉良輸的清潔溜溜,楚河也小輸了十兩銀子。
兩人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出賭場,倒是有了幾分同仇敵愾的情誼。
“走走走!少辰兄!我們日後再也別來這間賭坊了!你且看這格局,正門口一尊饕餮堵路,大堂中央還擺著金蟾吸水的大局,左右兩邊有一排持刀的武士守衛。我都看過了,那刀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專斬財運。簡直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客人留啊!”楚河滔滔不絕的說道。
他說的倒也並非胡編亂造,只是開門做賭場的,又有幾家不耍花招?
十賭九騙,別人只是擺幾個斬財運,吞金水的大陣,沒有直接在賭桌上做手腳,已經算是厚道了。
聽了楚河的話,葉良也眼睛金光閃爍起來:“李兄!李兄!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本事。當真是當真是令小弟我敬佩不已。”
出了賭場後,明顯開始有點冷淡的關係,因為楚河的一番話,又有了改變。
楚河故意做出得意的表情,毫不客氣的吹水道:“李淳風你知道吧!當年李道長路過我家,見我腦後有靈光,高達三丈,便要收我為徒。我父不允,李道長這才遺憾離去,離開前還給我留下了一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其中記載了各種風水煞陣,堪稱不世奇書。”
楚河的話,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葉良本就是個草包,頓時信了有五六成,卻還是有些疑惑道:“那李兄為何方才沒有在賭場裡大殺四方?”
第二百二十二章嘴甜心黑下手狠(加更)
“少辰兄你有所不知,這金山賭坊乃是禮部侍郎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