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方才之事上,太后真以為先帝對她的就是愛麼?倘若是真愛,那麼何必要將自己的影衛一分為二,一半給了“心愛的女人”,另一半卻給了這個“心愛的女人”最討厭的別人兒子?
不管先帝是處於什麼心理,只是這一半的影衛的確是幫了他不少,否則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坐穩皇位。
蕭帝微微一笑,父皇,多謝了,兒臣現在可是將您另一半影衛也收下了,您的女人也去陪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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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溺寵文(十四)
在後宮的最北角,這裡是後宮裡最冷清荒涼的地方,也是後宮女人最怕的地方——冷宮。
被廢的皇后坐在院子裡,穿著一件素色的冬衣,雖然現在還不是冬天,可冷宮的房屋年久失修,又沒有取暖的地龍,實在是不能她以前住的宮殿相比,冷的可以!
冷宮佔據的地方不小,可卻沒幾個人,先帝的妃嬪都已經送去皇寺,她到是第一個進來的,一個人就佔據了整個宮殿。
抬手撫了撫被風吹散的頭髮,看見衣袖上有地方開了線,嘆了口氣,準備回屋裡找些針線來縫起來,她被廢了,從鳳棲宮裡直接被送到冷宮,那等境地,也沒什麼工夫讓她收拾東西,蘭玉她們要收拾整個冷宮,上下打點,她身邊也只有這一個丫頭,實在是忙不過來。
所以,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慢慢的學會了自己梳頭,收拾寢室,做些小針線換錢,現在,縫縫衣袖真是毫無壓力。
找到針線,她坐在床邊藉著窗戶外的陽光,認真的縫著,縫好後,也沒去找什麼剪子,只用牙咬斷了線。
“玉蘭,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領這個月的用度了嗎?”這種地方,也不講究什麼主奴之分,玉蘭沒舍了她自行離開,她已經很感激了。
“發生什麼事了?”她坐直身體,有些不解的問。
“主子,太后昨晚被刺客襲擊崩了,皇上還查出齊常在落水之事是安充儀所為!”玉蘭連氣都沒顧上喘勻,
她早早就聽到喪鐘聲了,原來是太后,“皇上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呵!”
“主子,您終於清白了,不高興嗎?”
“皇上與我再無情份,又能怎麼樣?”她看了一眼房裡那簡陋的樣子,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竟然也看習慣了,這裡雖然如一潭死水卻不用小心翼翼的防著誰,或者想著去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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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的宮女慌慌張張的碰倒了兩盆花,屋內的安充儀聽到聲音皺了皺眉頭,低叱道:“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主子,魏公公來了……”這宮女一臉慘白的跪下,張著嘴要說點什麼,卻感覺喉嚨都要堵住了。
“魏公公?”安充儀眼角掃到底下跪著的宮女。
“走吧,咱們去見魏公公。”安充儀站起身子,看也沒看地上跪著的面色慘白的宮女。
“主、主子,魏公公他……”宮女口吃的想要解釋,只是外面已經傳來魏公公的聲音。
“聖旨到——安充儀接旨。”有了拉長音的特效嗓音,安充儀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名字,皺皺眉連忙走出去,也沒管身後宮女未說完的話。
“魏公公?”安充儀靜靜的等了半天也沒見魏公公宣旨,只見面前的魏公公正望著一處發呆,是這東側殿的房梁,上面有些地方掉了漆,似乎是被什麼勒掉紅皮的,總之不太美觀。
呈兩排散開的小太監當中走進來,其中最前頭的兩個分別拖著兩隻托盤,上面還蓋上了白布。
安充儀看的臉色有點僵硬,還是努力的使自己笑起來,儘量放鬆道:“這是什麼東西?”
面對安充儀的疑問,魏忠徳沒有直截了當的回答,只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