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一起去。”張敬這時神情已經很嚴肅了,認真地安排雷純做事。
“交給霍毅明啊。好,他這幾天正催我們呢。”
“他收到這個之後,就不會再催了。另外,你告訴他,房主的預付款和相關資料等我回北京後再給他。”張敬小心叮囑雷純。
“什麼預付款?什麼資料?”
“你別問了,你就照我地話說就OK。回公司後,再給我打個電話,明白嗎?”
“哦,那我現在就去。”
“千萬別忘了,帶上何詩。我留她在北京不是讓她學習的,就是為了今天,讓她能保護你!”張敬臉色甚至都開始發青。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結束通話雷純的電話,張敬的情緒越來越不對頭。
他手握著電話,時而站起來,時而坐下,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在客房中間走幾步。一張臉沒有絲毫表情,像
,也不說話,連潘若若都注意到他心神非常亂。
“敬哥,怎麼了?”潘若若也沒心情再想今天的樂事,有些膽怯地問。
“沒事,咳,沒事,和你沒關係。”張敬揮揮手,繼續著自己的不安行為。
張敬不說,潘若若也不敢問。她只聽張敬說什麼光碟,又要叫何詩,心裡大致猜出光碟應該很重要。不過再重要,也只不過是幾張光碟,和張敬在一起認識這麼久,潘若若還是第一次看到張敬這個樣子,好像屁股上長刺了一樣,坐立不安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一個小時後,張敬的手機響了。
張敬此時的神經脆弱得離譜,手機一響,他居然還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扔了。
“敬哥,你坐我身邊!”潘若若想了想,伸玉手輕輕拉著張敬坐下,然後還把張敬的頭摟在自己地懷裡。
潘若若詫異極了,本來今天是個挺開心的日子,為什麼雷純一個電話,局面就變成了這樣。
張敬倚在潘若若懷裡,舔舔嘴唇,才把手機放在耳邊。
“喂,咳咳,雷純,怎麼樣了?”
“敬哥,我給霍毅明瞭,霍毅明也看過了,你讓我說地話我也說了。”雷純語速很快。
“嗯,他有什麼反應?”
“咯咯咯咯!”雷純還笑了幾聲,“這個霍毅明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雞血了,看了那些光碟後,一下子少說年輕了二十歲。樂得滿地亂蹦。死鬼,你那光碟裡倒底是什麼啊?他也不讓我看。”
聽到雷純的報告,按道理,霍毅明高興,張敬也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當他聽說霍毅明這麼興奮地時候,明顯僵了一下,潘若若摟著張敬也感覺到張敬全身肌肉都很緊張。尤其是張敬沒拿電話地那隻手,和潘若若握在一起,手心裡都是冷汗。
“沒事了,雷純。你在公司呢吧?你和何詩繼續看好公司,我會在食腦峰會那天回北京。”
“我知道了,哎,死鬼,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聲音這麼悶呢?”雷純在電話那頭都聽出張敬此時的問題。
“我沒事,你別管我。雷純,如果我那天回不去北京地話…………”張敬的話突然停住。
“嗯?你不回來的話,又怎麼樣?”
“雷純,咳,如果我回不去,你就把,把……把公司解散。”張敬頭一次說話結巴。
“什麼?解散?”雷純在純敬公司裡驚呼,還嚇到了旁邊正在看書的何詩。
“你別反問,只聽我說。如果我食腦峰會那天回不去,你就把公司解散,兄弟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回南平,永遠也別出來了,替我照顧好我媽和我姐,知道嗎?”
“啊?”雷純的臉色瞬間蒼白。
她不是傻瓜,張敬這種話,這種語氣,根本就是在留遺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