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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我們打個商量。這件事就此過去好不好?就當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小秘密,誰也不要說。怎麼樣?”張敬捂著宋妖虎地嘴,還不讓她動,小聲和她商量。
宋妖虎根本說不了話,只能勉強點點頭。
“那,那我放手了,你不許喊!”
宋妖虎再點頭。
張敬這才小心地。試探著慢慢鬆開宋妖虎的嘴。
“啊……”
張敬剛拿開手,宋妖虎就再次尖叫起來,嚇得張敬急忙又一次捂住。
“你瘋了?你不是說不叫嗎?”張敬瞪著宋妖虎,好像要強暴她似的。
“嗯……唔唔……”在張敬的身下,宋妖虎只能用鼻子哼哼,宋妖虎的眼睛一直向下面看。
張敬注意到宋妖虎的目光,就順著也向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身已經立起來了,現在正頂在宋妖虎的腰上。
“咳咳咳!”張敬急忙從宋妖虎的身上爬下來,拉著睡衣把下身擋了一下,神情很尷尬。
“呼呼呼……”宋妖虎一個勁地喘粗氣,剛才她差點被憋死。
“那個……那個……我去做早餐,小虎你回自己房間吧,小心別把雷純弄醒了。還有,今天的事你不許亂說,我們誰都不能說,聽到沒有?”
“嗯嗯嗯!”宋妖虎急忙點頭。再不點頭,她怕張敬真能把她先奸後殺了。
張敬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做好早餐後,雷純也起床了。當然,宋妖虎也起床了,在雷純地身邊起床,她已經偷偷摸回自己床上了。
吃著早餐,張敬心裡無比鬱悶,因為雷純和宋妖虎都在向自己遞眼神。雷純向張敬飛眼是想告訴張敬,她今天要去醫院做孕檢;宋妖虎嘻皮笑臉地飛眼,就向張敬提示早晨的事。
好歹早餐吃完了,張敬帶著兩個問題少女下了樓,先硬將宋妖虎湊進車裡,讓她自己開車去宇威上班;再帶著雷純一起走到大街上攔計程車,他想陪雷純一起去醫院。
張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醫院這麼有緣,回南平才半年多的光景,這醫院都來了好幾趟了。坐在婦科門外地長椅上,張敬不敢抬頭,他總覺得來來往往的人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啊?張總?”
張敬的預感真準,沒多久,他就聽到面前
叫自己。
“咳咳!”張敬沉著臉沒應聲,還把頭轉向別一邊。
“張總,張總……”那個人還真楔而不捨,也看不清火候,還在叫張敬。
張敬翻翻白眼,無奈地抬起頭,他的面前正站在一個眼鏡男,這個眼鏡男還顯得很熱情,彎著腰看張敬地臉。
這個人張敬認識,是宇威二車間辦公室的一名文書,四十多歲了什麼都不會,天天就知道看書看報,典型的書呆子一個。
“咳,有什麼事?”張敬沉著臉終於回應了一聲。
“呵呵,呵呵,張總,我……我…………”眼鏡男涎笑著,吞吞吐吐不知道想說什麼。
“沒事就走,一邊玩去!”張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還像哄蒼蠅一樣揮揮手。
“不,不,我,我有事……”眼鏡男突然很尷尬,扭扭捏捏的。
“有什麼事?”
“那個……那個我今天,咳,我已經請了假了,張總,我真不是曠工!”眼鏡男看上去解釋得很辛苦,還有點急了。
“嗯嗯,我知道,你去忙吧!”張敬才沒有心情管他是不是曠工呢,看他那樣也不像敢無故曠工的人,現在張敬只對雷純是不是懷孕了感興趣。
“張總,張總啊,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曠工,我向孫廠長請過假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