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將他的脖子都咬出血來,明明可以很輕易的治好,他又修了木系功法,就是不醫,還養成了照鏡子的習慣。
他聽旁人說,那叫愛的痕跡,不捨得讓它消失。
一個二個的,真是無法理解。
長空放開神念,忍不住看了看船艙內臥病在床的小狐狸,又瞅了瞅已經收拾好、衣服上連個摺痕都沒有、和往日沒什麼區別、又是一副正襟危坐模樣的玄朱。
很久之前他就有個擔憂,明昊小子的性子十分偏執,他怕玄朱也會,這些時日看來,她可能比她師父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人深情是深情,但有個缺點,很容易走入極端,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一千年前小狐狸離開,玄朱找了他好幾百年還沒放棄,他前幾天又丟了一次,從那以後玄朱的神念再也沒有離開過他。
以前他上茅房換衣裳的時候會避開,現下也籠罩在附近,只要他那邊一有動靜,她立刻能注意到。
有什麼聲響就把他往身上捆,闕玉為什麼這麼慘,怕是他最近反常的舉動刺激到她。
平時她的心思如一層清澈的水,一眼能望到底,最近很多念頭格外強烈。
不能再弄丟他,絕對不行。
要保護他,看住他,一定要留下他。
一日比一日剛猛,昨天在沒有進入領域之前,到達了頂峰,炙熱到燙了他一下。
她當時肯定想到了不好的東西,一衝動就這樣了。
以後同樣的事不會少,執著的人就是如此,得到了心愛的無論人還是物,便會使盡全力攥住,打死都不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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