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梁冷笑一聲,說道:“這個名字就是你們俗稱的馬甲,其實帝姜就是山上雪。我們調查過了,去年下半年山上雪搞了個小號寫書,這小號就是帝姜。只是如果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我靠,你的意思不會是,兇手就是雲間月吧?”我說道:“我覺得這女的確實有點兒歇斯底里,人家的感情糾葛她也去管。”
“我覺得她不至於去殺人。”童梁說道,也在網上翻找資料,隨即將雲間月的微博找了出來:“你看,從網上微博可以查到,她現在在外地旅行,遠在雲南,這一個月都跟朋友在一起,不可能是她乾的。有幾張照片上都有日期和時間,當然,這一點我還需要跟她本人和她朋友確認一下。”
“那就是跟他們有關係的幾個女友唄。”我說道:“既然是感情糾葛的話。”
“這個也不像是。”童梁嘆道:“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得找當地警局確認一下這幾個女孩的行蹤。”
於是我便坐在一旁等,童梁則去核對調查了。此時何胖子走了過來,見我傻坐在一旁無聊地翻看雲間月的微博,便笑道:“怎麼,看美女呢?”
我苦笑道:“雲間月這女的還算是個美人,就是人兇了點兒。”
何胖子抓了一把開心果放桌上,一邊吃一邊兒跟我一起看雲間月的微博和照片。從微博來看,這姑娘閒不住,喜歡天南海北地旅行,也會經常跟幾個朋友聚會,常有合照等。
當我翻到其中一張合照的時候,不由愣了一下。這張照片是一張夜宴聚會圖,似乎是雲間月的生日。桌上有幾個熟悉面孔,貌似是北京的幾個作者。還有幾個陌生人,大概是書迷或者粉絲,或者朋友。但是其中一個人我卻見過!
女孩兒短髮,個子不高,但是長得很精神。這女孩就是今天我在那條臭水溝旁邊見到的姑娘。臥槽這世上的事兒有沒有這麼巧?她原來跟雲間月認識?今天在臭水溝旁,這姑娘神叨叨的樣兒讓我印象深刻。
她出現在天津。最近天津來開年會的三個男作者失蹤。雲間月跟這仨人都有矛盾之爭。是不是這一切都有一定的聯絡?
難道案子真跟雲間月有關?我看著雲間月的照片,覺得怎麼也不會將殺人兇手這個詞跟她這張清麗的臉聯絡在一起。可問題是她為啥綁架或者殺人。難道真因為之前受了嚴重的傷害,對男人有一種別樣的仇視感?
正琢磨著,童梁走到我倆跟前,說道:“確認了,那什麼雲什麼月的確實在雲南。那幾個跟男作者有曖昧的女孩子也沒有在最近過來天津。這幾個人的嫌疑應該都可以暫時排除。”
“內什麼,”我抬頭看著童梁,說道:“不一定啊,你來看這張照片。”
說著,我將那張宴會圖放大了給童梁看,指了指其中那個短髮女孩:“這個姑娘,我在上午見過。雖然這種巧合不能說明這姑娘跟雲間月會跟這件事有關係,但是我覺得吧,總覺得這短髮姑娘不對勁。”
說著,我將上午見到的事情跟童梁和何胖子一說。童梁聽罷倒是沒啥反應,但是何胖子卻追問道:“你說她釣上來的魚很奇怪?還說什麼這是別人的爺爺?”
“是啊,你說這神經病不。”我無語道,心想這話也就是哄哄小孩。要是丫釣上一隻賴蛤蟆,然後告訴我這是我爺爺,我當時就得抽她一大嘴巴子,管她是男是女是人妖,有這麼損人的麼。
“走,咱們馬上去看看那水溝。”何胖子當機立斷。
“為啥要去?”我疑惑地問道。
“我懷疑這水溝有問題。”何胖子說道。
我看了看童梁。童梁想了想,說道:“那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算太遠。”
於是我們仨立即出發,再度到了靖江路那個月牙河,也就是臭水溝附近。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