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動的手?”
崔子傑卻沒第一時間回答顧誠,得知了他竟然就是新任的聶陽府大統領後,崔子傑苦笑道:“你去了南嶷郡後所做的事情有不少靖夜司的人把訊息傳了回來,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做的如此漂亮。
你在南嶷郡打牢了根基,要實力有實力,要資歷有資歷,不論是留在南嶷郡還是直接以這些功績返回京城去,都前途無量,你又何必回聶陽府來趟這趟渾水呢?”
阿圖魯和宋成尋看到顧誠來只感覺到驚喜,昔日的同僚成為新的大統領自然是比一個陌生人要好的。
不過崔子傑可是在靖夜司內廝混了一輩子的,雖然他只是個大統領,但對於靖夜司上下的一些彎彎繞還是很清楚的。
以顧誠的實力和地位還有功績,不論他去什麼都地方都不可能回東臨郡的,並且還這麼巧就來聶陽府,這肯定是他自己的選擇。
顧誠搖搖頭道:“當初崔大人你冒著大不韙將我送出東臨郡,這份恩情我一直都在記著。
我不喜歡和尚,但我卻有些相信因果。
若是沒有崔大人你當初讓我去南嶷郡,我也不會有現在地位和實力,這是因,所以這果,我如今自然也是要還的。”
雖然崔子傑在為顧誠感覺到惋惜,不過聽到顧誠這麼說,他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也不怪他當初為了顧誠冒大風險將他送出東臨郡,顧誠依舊是那個顧誠,實力地位和氣質都有變化,但人卻沒變。
昔日他能為了小乙一怒斬殺洪督軍,現在他也能夠為了償還崔子傑的因果而放棄前程來聶陽府為他討回公道。
“崔大人,現在說說吧,究竟是誰如此猖狂,竟然敢在聶陽府對當地的大統領出手?”
崔子傑苦笑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夜裡我去追查一名左道兇徒,那人實力並不算強,正面戰鬥力也只有七品而已,但跑的卻是不慢。
結果誰承想我卻意外中了埋伏,被高手偷襲,拼著爆發出精血搏命,這才逃了回來。”
阿圖魯卻是在一旁怒聲道:“我看就是葉正陽那廝洩露了大統領你的行跡和位置,然後元辰派那幫狗賊出手偷襲的你!”
崔子傑皺眉道:“莫要胡說!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做事情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胡亂猜測豈不是落人口舌?”
其實崔子傑這般說也是為了顧誠好,現在顧誠還沒上任呢,他也不想只靠猜測就為顧誠惹下一些強敵,引來麻煩。
顧誠這時候卻是一擺手道:“崔大人,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說著,顧誠將目光望向阿圖魯道:“說說吧,這葉正陽是何人,元辰派又是怎麼回事?”
阿圖魯的中原話並不怎麼好,此時他反而有些說不上來了,宋成尋在一旁道:“還是我來說吧。
這事情還要從我們剛剛來到聶陽府說起。
葉正陽乃是聶陽府的副統領,上任大統領年老退休,他本身有著七品巔峰的修為,又兼修左道秘術,綜合實力差不多能達到六品,本應該是他接掌大統領的。
但因為謝安之將我們調入到了聶陽府內,佔據了葉正陽的位置,所以此人對我們很不滿,率領整個聶陽府靖夜司對我們多番排擠。
他在聶陽府靖夜司呆了十多年,在此地根深蒂固,而大人只帶了我們兩個上任,一時之間也鬥不過對方,處境很尷尬。
不過憑藉大人的手段我們倒也在聶陽府這裡站穩了根腳。
真正出事情之前我們在調查聶陽府的失蹤案。
聶陽府這裡失蹤的人數太多了,街上的瘋子乞丐還有一些貧民之類的經常失蹤,甚至還有一些良家百姓只要走到偏僻的地方便會離奇失蹤,數量幾乎是其他州府的十餘倍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