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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已經衝到臺下的村民,當即就停了下來,不敢往臺上爬,只是盯著老村長。
自始自終,蕭凌宇的臉色都很平靜,就算這近千村民要衝上來擒拿他,他也沒有半點懼色。
“將康平的禁制解開,讓他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吧。”老村長對副村長言道。
“該說的他已經都說過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副村長不樂意依言而行。
“再讓他多說一遍又何妨?”老村長眯著眼睛看向了副村長,卻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態勢。
副村長被老村長這麼盯著看了一會兒,還是到了康平跟前,將康平身上的禁制解除了。
“恩公,此事與你無關,你無需為我冒險出頭。”
康平恢復言語自由後,第一句話是先說給蕭凌宇的,明顯帶著感激的口氣。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若就這般死了,我豈不是白救你了,還是把事情說明白吧。”蕭凌宇不動聲色地道。
康平點了點頭,而後對臺下的村民們冷笑著言道:“你們就這麼想我死嗎?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今日副村長可以憑藉這等事情就把我捆到這裡,甚至還要活活燒死我,那麼以後他也一樣可以輕易將你們中的某一位捆上來。副村長的家族勢力是很大,可若大家一直這麼……”
“還是說說你犯錯之事吧,少說點沒有用處的。”老村長截住了康平的話,提醒道。
有些事情確實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罷了,一旦攤開了說,影響力就會無形之中擴大很多倍。
不過,康平的話雖然只說了一半,但村民們畢竟都是神級修士,自然可以推測出後面的話,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副村長,以及副村長的親近之人。
許多年來,副村長那一派的村民在霖谷村裡驕傲得如同皇族一般,不僅目中無人,作威作福,甚至偶爾還會欺負其他村民。
村民們對副村長那一派也是十分痛恨的,可又畏懼於人家勢力龐大,故而敢怒而不敢言。
副村長此時的臉色十分低沉,他的目光若是能夠殺人,此時還安然無恙地立身在臺上的蕭凌宇,根本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當下,被老村長提醒的康平,開始將事情始末講述了一遍。
康平說的完全是真實情況,可這個真實情況,卻並不是村民所知道的情況,也不是村裡流傳開來的那些說法。
其實整個事情說白了,就是康平等人上次出去捕獵沒有收穫足夠多的肉身,回來之後自然無法足夠交納村裡規定的肉食數量,而且康平也確實出手打傷了與副村長一道找他算賬的村民。
康平之所以出手,也是因為副村長當時的態度令他無法接受。
“他說的可都是實情?”待得康平說完,老村長對副村長問道。
此時臺下寂然無聲,都在等著副村長回話,而副村長卻只是臉色低沉地站在臺上。
“我之前是命你們去問康平那一隊的收穫,並將應該上交到村裡的收穫收下,可沒有說過必須非得足額才行,更沒有說過非要他們交出那銀毛狼王與開化人參,只是說他們若是願意拿出來抵換肉食,村裡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價格。”
老村長對副村長帶著幾分責備之意地言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沒領會清楚,還是故意改了我的意思。”
“村長可不要聽康平一家之言……”
“我可以用靈魂起誓,若我所言有半句虛假,就讓我即可魂飛魄散!”
不等副村長將話說完,康平就已經搶先把話接了過來,並接著問道:“我敢立誓,副村長大人,你敢嗎?”
副村長自然不敢,而是轉移重點,道:“可他打傷村民乃是事實,就算我們有做的不妥之處,他也不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