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承受的程度。理智逐漸喪失,她依靠的只是本能,本能讓她繼續和那群古人士兵搏殺。即使回來了之後。她的神智還是忽離忽現的,眼睛裡根本不認人,她以為自己還在原來的戰場上。而我們現在就成了那些古人士兵。 這一點先前還在記憶靈裡的時候,我就已經略有覺察。別說她了,就連那條金蠶也神迷意亂。我有點明白了,所謂的元神未歸,就是失心瘋,精神病的一種,逮誰咬誰。 還好在記憶靈的時候她沒“犯病”,連我一塊揍。 怎麼現在脫險了,反而問題更嚴重了呢! 估計是剛才老禿驢施法將我們帶回來的時候,擾了祝子君的真氣,亂了她的心智。 “操,怎麼破?”我連爬帶滾逃到了牆邊。 祝子君直奔四眼而去。四眼原本就身上有傷,行動不便,背脊被祝子君用力一抓,整片衣服都撕了下來,留下了五道爪印,疼的他直咧嘴。 一時半會,我們還沒辦法對付她。她不認識我們,可我們認識她,總不能真出手傷害祝子君,所以除了躲閃,只能逃跑。 幸虧此前就把豆豆抱上樓去了,否則現在無論“嬅”現不現身,都是兩敗俱傷。 安全起見,地下室的門是被牢牢的鎖了兩道,光開鎖都得花不少時間。現在祝子君被激發出來的本能,更讓她原本就不俗的功夫,憑添兩翼,哪裡還來得跑出去。 地下室原本就小,此時此刻更是亂作一團。 “子君是我!”老禿驢兩腳一頓,站在祝子君的面前,企圖就情感喚回子君。哪料那發起瘋來的老孃們,根本不吃這套,一巴掌呼上來打得老禿驢暈頭轉向,手裡的佛珠滾得滿地都是。 祝子君眼睛更紅了,招招都下得死手。 宋老頭見勢不妙,趕忙單手一揮,原來佈陣的紅線便化作一道紅光,飛向祝子君。在她身上繞了幾圈,將她捆住。 我剛準備鬆口氣,就見子君施法用力一崩便把紅線掙斷。四眼原本向上前抱腰的,被她後蹄子一甩,又踢到了牆邊。 最可憐的還是老禿驢。他又急又憐,所以毫無防備,前面兩下絕對夠嗆,斷指處的鮮血咕咕再往外冒著。 “趕緊想個法子定住她啊!”我冒著腰,繞著木桌和祝子君躲起了貓貓,“再下去那隻金蠶也要出來了。” 祝子君苗法養蠱,本就人蟲一體,她“瘋”了,那條胖蟲子,也正常不到哪去。 “不急不急,定著她容易傷著她。”老禿驢咬著牙關忍痛說道。 “不急個屁,都要出人命了!” 我看躲她不過,晃了下身子,聲東擊西,便往別處跑去,剛跑兩步,就聽到身後“哐”的一聲巨響。四眼舉著桌子,正滿臉凶神惡煞的砸向了祝子君的後腦。 “嗡嗡”聲不絕於耳,四眼這一下勢大力沉,而且也是逼急了才出得狠招,我看得都疼。祝子君在原地晃悠了兩下,怨恨的瞪著四眼,剛邁出腳步,便“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這一招大夥都愣住了。足足有半分鐘沒有人說話,直直的盯著躺在地上的祝子君。最後還是老禿驢先動了身,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停了停,縮起身子,藏好要害,再慢慢的來到祝子君的身邊。 她的後腦已然腫起了一個大包,想必老禿驢心疼不已。 “你小子他媽的下手也太黑了!”他說道。 “廢話,我再不下手重點,自己都要去見閻王爺了。” 見著場面已被控制,我們又都圍了過去。宋老頭手裡多了一根紅線,為了防止祝子君再生意外,又將她捆縛起來。 “怎麼樣?” 老宋頭摸了摸傷口,再將祝子君翻過身。遭此一擊,她的臉色居然比先前要好了。 “傷只是外傷,就是不知道元神回不回得來!” “肯定回得來,別人留那玩意兒也沒用。”四眼把手裡打斷桌子腿丟到地上,站在遠處喘著粗氣。 “先上去,然後再療傷吧。”老禿驢說道。 被老禿驢這麼一提醒我們才反應過來,趕忙抱著祝子君回到了地上。在別墅裡值班的人,看到我們進去時,衣衫整潔,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