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來嘗嘗看,淡了還是鹹了,鹹了不怕,就怕淡了,烤出來的不好吃。&rdo;
在秦深的催促聲中,章俟海含住了遞送到跟前的手指,嘗著指尖上沾染的味道。
指尖被包裹進了溫熱潮濕的口腔內,舌尖裹著指尖,異樣的感覺從神經末梢一下子躥到了大腦,秦深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扭頭怪異地往手指的方向看。大腦內的血液驟然沸騰,耳邊傳來了火車的嗚嗚聲,腦袋上一定冒著煙氣,不然他為什麼這麼熱!
驀地拔出指頭,離開嘴巴時發出&ldo;啵&rdo;的一聲響動。
秦深兩頰染上了酡紅,如同喝了一斤燒酒,襯得一雙清亮的眼睛變得朦朧水潤,瞪人的時候毫無威懾力。
章俟海無辜,&ldo;你送到嘴邊的。&rdo;
秦深氣急敗壞,&ldo;是讓你舔一下,不是讓你含。&rdo;
&ldo;可我想這麼幹。&rdo;章俟海理直氣壯地這麼說,他邁腿向前,逼得秦深連連後退,到了退無可退之時,身體已經貼在了一塊兒。
章俟海伸出手撐在料理臺上,將秦深困在了方寸之間,身高的優勢在此刻顯露無疑,哪怕只是兩三厘米的差距,俯仰之間差距就能夠迸射出曖昧的火花。
&ldo;秦老闆可以賞光讓在下一親芳澤嗎?&rdo;章俟海輕輕地問。
秦深推著章俟海的胸膛,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掌下是緊實而富有力量的肌肉,肌肉下一顆心臟蓬勃跳動,發出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間,周遭的聲音統統消失不見,只有耳蝸內自己的心跳聲越發的清晰,逐漸和章俟海的心跳聲重合在一塊兒,同速度、同力量,像是成了一個。
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章俟海卻像吃了春天藥一行成了移動的荷爾蒙製造機,從回到客棧後就一直跟著秦深走動,秦深幹什麼都要在旁邊站著,上廁所都要跟著,要不是秦深見機不妙、門關得快,章俟海肯定要站在一旁看他上廁所……
&ldo;不想賞光。&rdo;被男色迷惑的秦深清醒過來了一咪咪,狐疑地瞧著章俟海,&ldo;你今天怎麼了,一直跟著我。&rdo;
&ldo;秦深。&rdo;
&ldo;嗯?&rdo;腿有些軟,對章俟海的聲音招架不住的秦深差點兒丟盔卸甲,直接焚燒了理智撲上去,把章俟海醬醬釀釀。
&ldo;生日快樂。&rdo;章俟海在秦深的唇上親了親,吻得認真而虔誠。
秦深,&ldo;……&rdo;
秦深,&ldo;不是我生日啊!&rdo;他的生日是正月初七,就過農曆的,上一個早就過了的、下一個還沒有來,前後不著的時間裡哪門子的生日快樂?
&ldo;我的。&rdo;章俟海湊到情深的耳邊,溫聲地說。
&ldo;哦。&rdo;秦深淡定地點點頭,&ldo;你生日啊,現在還來得及,我讓寶成哥做手擀麵。&rdo;
秦深拍拍章俟海的肩膀讓他鬆開自己,拍著拍著……速度越來越慢,表情也越來越驚異,聲音不復淡定,驀然提高,&ldo;你生日?!&rdo;
章俟海看秦深的摸樣好玩極了,側頭在對方的臉上親了一下,&ldo;我的生日,37年來頭一次正確的生日。&rdo;
秦深初時有些糊塗,腦袋從一團漿糊中掙脫出來後思考能力上來了,也反映了過來今天怎麼就成了章章俟海生日的事情。章俟海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在陽曆的十分月,陰曆的九月,兩個日期都與今天對不上,因為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是趙敏會夭折的孩子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