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畢竟都是姓顧,身上流著一樣的血脈。
奶奶在臨死之前也一直都認為我們是一家人,若是她看到我們自相殘殺,她也應該不會開心的。”
顧元忠和顧證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和不敢置信。
這話怎麼可能從顧誠的口中說出來?
難不成他想要跟自己等人重歸於好嗎?這更加不可能,方才他還一副連三皇子都沒放在眼裡的模樣呢。
顧誠眯著眼睛道:“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距離祭祖大典還有幾天呢,你們也能夠拿到出城的令牌。
現在收拾行李細軟出城,從此隱姓埋名,以忠勇侯府這些年的積蓄足夠當個富家翁了。
看在都是顧家人,看在奶奶的情分上,我可以將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這是最後一個機會,否則等到祭祖大典之後,你們可就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了。”
聽到顧誠這般說,顧元忠和顧證都認為顧誠這是譏諷他們。
顧證冷哼道:“顧誠,你做夢!”
顧元忠冷笑道:“顧誠,你想的也未免太多了一些,雖然之前那兩次是我們失利了,不過成敗可不在這一次!”
眼看著三皇子等人也都已經出城了,顧元忠可沒時間在這裡跟顧誠繼續說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所以他立刻策馬跟顧證去追三皇子。
看這兩個人遠去的身影,顧誠輕輕搖了搖頭,他方才說的可是真話。
自己這具身體裡面所流的畢竟是顧家的血,還有奶奶的情分在,所以向來都喜歡做事做絕的他,這次破例給了顧元忠父子一個機會。
只要他們從此隱姓埋名不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自然也是懶得去對付他們,雙方形同陌路便好了。
只可惜,顧元忠父子卻並沒有去珍稀這最後的機會,可能在他們想來,這只是顧誠的威脅和嘲諷而已。
入夜之後顧誠便沒有繼續守著城門,好歹他也是大統領,白天裝裝樣子就算了,晚上怎麼也是要回去休息養精蓄銳的。
等顧誠回到了東域靖夜司後,溝裡鬼已經拿這他給的令牌偷偷摸摸的在書房內等著他了。
“大人,我這邊有結果了。”
溝裡鬼興奮的拿出幾張紙遞給顧誠。
“您還別說,三皇子麾下還真有人跟彌勒教有關係,並且關係雖然不近,但卻也不算遠。
那三皇子麾下的渡厄頭陀來頭並不算小,那渡厄頭陀的師父曾經是彌勒教昔日四大護教法王之一。
不過上代彌勒教曾經發生過一次內鬥,教主易位,渡厄頭陀的師父便是支援老教主的人,結果好像是在彌勒教內受到了一些排擠,所以便叛出了彌勒教。
此事江湖人有不少都知道的,但大部分人都以為其人已經死了,實際上他只是武功廢掉了九成,自己蓋了一間小寺廟了卻殘生。
渡厄頭陀便是他在晚年所收的弟子,但他卻並沒有傳授其彌勒教的功法,而是將自己這些年所鑽研出來的功法傳授給了那渡厄頭陀,這也導致他的功法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有彌勒教的影子,外人基本上是看不出來的。
現在那位前任的護教法王已經死了,這渡厄頭陀便走出了小寺廟闖蕩江湖,最後被三皇子收入麾下。”
聽完溝裡鬼說的這些資訊後,顧誠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絲笑容來。
意外之喜啊,他的運氣倒還真不錯。
本來顧誠是準備強行把三皇子麾下的人跟彌勒教的人扯上關係的,但現在不用強行了,這種關係已經夠近了。
雖然說這渡厄頭陀的師父算是彌勒教的叛徒,但誰規定叛徒就不能迴歸師門的?
而一旁的溝裡鬼看到顧誠那怪異的笑容他卻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