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對方。
顧誠神色不動,輕輕給徐友年打了一個手勢,淡淡道:“當然是巡邏嘍,天王命我佈防廣陵城,我當然要盡忠職守一些,法見大師,大半夜的你在這裡幹什麼?”
法見去青樓喝花酒還跟顧誠有關。
在之前方鎮海麾下的洗牌當中,法見被一擼到底,之前他所有的權利都被方鎮海收回,雖然名義上還是八大金剛之一,但實際上卻已經是個透明人了。
所以眼看著顧誠被重用,法見的心中可是十分不忿的,鬱悶之下這幾天他便一直都泡在青樓裡面喝花酒,還是不給錢的那種。
直到想起來了明天乃是義軍會盟,方鎮海麾下所有人都是要出席的,他這才連忙離開青樓,準備回去醒醒酒,然後參加會盟,沒想到卻是碰到了顧誠。
此時的法見似乎有些醒酒了,他越看越感覺不對勁,那油膩的胖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冷笑來:“巡邏?顧誠,你當我是白痴嗎?巡邏有其他士卒就夠了,你身為八大金剛之一也需要親自巡邏?
還有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亂武軍上上下下我認得的人可不少,為何他們我都沒見過?
顧誠啊顧誠,枉費天王如此看重你,你還裝的如此忠心,原來你也是個心懷鬼胎的貨色!”
法見一臉抓住了顧誠把柄的得意神色。
當然他沒想過顧誠暗中帶來這些人是為了造反,是為了推翻方鎮海的。
畢竟在他想來,顧誠都已經成了方鎮海最為信任的心腹之一,在八大金剛當中排名第二,他掀翻方鎮海豈不是自毀根基?
但顧誠深更半夜如此鬼鬼祟祟的,此舉絕對不正常!
“動手嗎?”徐友年輕聲問道。
顧誠點了點頭道:“動靜越小越好,城內有云海真人這位六境巔峰的正統煉氣士在,動靜太大容易被察覺。”
法見的面色驟然一變,厲喝道:“你要幹……”
沒等他把話說完,徐友年等數名隸屬於神武衛的參將已經出手。
之前徐友年等人也都是把自身的力量給收斂到了極致,顧誠只能從對方那充盈的氣血中大致猜測對方的實力。
包括徐友年等幾名神武衛的參將可都是武道六品湧血的高手,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罡氣爆發,但卻全都化作實質一般附著在自己的周身,沒有一個離體超過一尺的距離。
法見剩餘的話直接被憋在了嘴裡,面對數名同階武者,甚至還有要比自己強上一截的武者,法見甚至連罡氣都來不及爆發出來,便被轟的筋斷骨折,口吐鮮血。
不過這法見所修的秘法有些詭異,硬撐了一輪他竟然沒死,原本那肥碩的身軀變得乾癟無比,力量跌落到了極致,但速度卻突然爆發了一大截,竟然從包圍從竄了出去,跑到了大街上。
徐友年的面色一變,顧誠一揮手,讓他們繼續躲在小巷中,自己則是五鬼搬運施展而出,五隻小鬼佈下鬼陣浮現在法見的頭邊開始挪移搬運。
之前那招秘法好像是把法見所有的力量都給消耗一空,雖然他爆發出最後一絲力量硬扛五鬼搬運,但數息之後他的腦袋乃是被硬生生的扭曲了180度,徹底氣絕身亡。
但在他臨死之前所發出的一聲慘叫卻是徹底響徹夜空。
顧誠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忽然感覺,自己的五鬼搬運也應該升升級了。
之前五鬼搬運在對付同階武者時還是無往不利的,但隨著現在顧誠的對手已經奔著六品去了,五鬼搬運便顯得有些不夠用了,畢竟它們的本體只是八級的小鬼而已。
這法見都已經消耗掉了九成的力量,五鬼搬運竟然還無法在瞬間扭斷對方的脖子,這可有些礙事。
此時法見的慘叫也是引來了兩隻巡邏的隊伍,顧誠卻是不慌不忙的踩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