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如今這長孫府啊,你得以我家主子為先,我家主子高興,你家世子就高興,懂?”
青黛這話簡直就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聽遠茅塞頓開,“多謝青黛姑娘。”
進府後,長孫景策帶著褚子泱大致逛了逛,到兩人所住院子時,已過了小半個時辰。
“泱、景、園。”
褚子泱輕聲念著院子入口處的牌匾,唇角處笑意漫出,周身都散發著愉悅之意,這男人,簡直好極了。
“那邊是主屋,書房在裡側,我讓人將清風苑的軟榻搬來,你愛在窗邊臥著便臥著,屆時我會在窗外種上一片花圃竹林,再給你養兩隻鳥兒,沒事的時候讓它們給你唱歌。”長孫景策軟聲說著自己的打算。
說不動心是假的,自從踏進這府門,處處都能感受到長孫景策的用心,便是這風格都是偏向大辰的,其中深意不必多說。
不等褚子泱給回應,長孫景策已經拉起她的手進了主屋,“隨我來。”
看著裡頭和清風苑她所住的屋子相差無幾,褚子泱目光不斷打量著各種熟悉的裝飾,尋思著長孫景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那一屋子東西弄過來的。
“給。”長孫景策從梳妝檯上拿過一個精緻雕花木盒,遞給褚子泱。
“什麼東西?”褚子泱接過開啟,怔住了。
盒子裡放著的是一個血鐲,她從未見過這樣活靈活現的鐲子,鐲子上的血絲宛如有生命一般,讓人捨不得挪開目光。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本來想大婚之日贈與你的,不過忽然覺得就今日也不錯。”說著,長孫景策還不忘晃了晃手裡的璃龍玉佩。
褚子泱眸眼輕眯,“所以,這是定情信物?”
長孫景策薄唇微動,看著她,沒說話。
也不管他在想什麼,褚子泱將盒子塞到長孫景策手中,伸出左手,道:“給我戴上。”
既是母親遺物,自當意義重大,她沒拒絕,意思已然明確,長孫景策薄唇淺勾,“好。”
血鐲似是認主,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滑到褚子泱手腕上,本就白皙細嫩的手腕襯得血鐲更是栩栩如生,褚子泱甚至覺得那上頭的紋路都跟著陽光浮動起來。
她揚了揚手腕,輕抬下顎,問:“好看嗎?”
長孫景策點頭,“好看。”
褚子泱踮起腳尖,小臉湊近長孫景策,近得兩人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人好看還是鐲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