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恤餘光掃到破空而來的箭,心頭掠過了不著痕跡的猜疑,情勢萬分緊急,不容他細想,伸臂想要將蘇纓抱起來,手臂探出,指尖卻堪堪與她的衣角擦過。
牙床再往下,便是無盡的飛蝗石和亂箭,他不及細想,猛地欺身上前,足尖在床邊借力,脫下外袍,運起明月潮汐訣,以一股棉柔巧勁,衣袍盤旋飛舞,自上而下遮罩飛矢,身體不可避免的隨著牙床一起沉了下去。
正在這時,牙床下陷處的兩邊推出巨大的石板,要將頂上封死,圍成&ldo;甕道&rdo;。
情急之下,顧燕無恤一掌劈碎了牙床,將&ldo;蘇纓&rdo;撈在臂彎,點足在壁上借力,何在頂上石板合攏之前,衝出了地穴。
地穴不過比那牙床稍微大一些的方寸之地,人不過是在裡頭施展不開拳腳,就算以燕無恤的身手,能揮舞衣袍擋住飛矢、運力竄出已是奇蹟,更何況要護兩人的周全。
從地穴中一躍而上,重新落回地面,燕無恤額上泛出微微的汗珠,回頭看原來牙床的地方,已經被石板嚴絲合縫封了住,地面平整如天然的巨石,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縫隙。
他微微喘息,看向懷中的&ldo;蘇纓&rdo;。
是個傀儡,在他撈入懷中,手臂感受到的僵硬觸覺就瞬間明瞭。
燕無恤五指捏緊,不堪忍受這個傀儡頂著這樣一張臉給人搬弄利用,當下化拳為掌,將其劈為齏粉。
心裡在某個地方鬆了一鬆,旋即,又是更厚的沉重。
他皺起眉,想到,若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連連丟擲這樣的傀儡做局,豈不是任人牽著鼻子走,被動至極?
燕無恤忽然記起,適才的箭,有一些是機關所發,卻有一支,定然是出於人手‐‐便是他用幔帳吊起牙床的時候,刺斷幔帳的那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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