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上升不上升的尷尬時期,半點不敢鬆懈。
「對我來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戲拍才是福音啊。」成邵寧能認清自己,「你自己去吧,說不定等你回來,你就不如我火了哈哈哈。」
成邵寧大膽做夢,謝知斐理都不理。
他只是默默注視著窗外,忽然變得越來越出神。
成邵寧也往窗外看去,天已經完全黑了,路燈次第亮起來,對面那棟樓和他們所在的樓宇同為一棟,u字形結構,此刻二樓不知道有哪些劇組還在忙活,走廊被燈光照亮。
今天的月光很白,他能看見對面二樓的走廊裡,有兩道身影站在那。
一個作古裝扮相,另一個現代休閒裝,好像是在玩遊戲,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成邵寧隱約能聽到其中一個人脆生生的聲音,喊的是:「一二三木頭人」。
皎潔的月光照著他們,莫名有一種讓人想提起嘴角的氛圍。
成邵寧微笑之餘,頗有些感慨:「哎,我好久沒像他們一樣玩的那麼開心了。怎麼越長大,簡單的快樂越少了呢。」
他說著,偏頭看了看謝知斐,不懂謝知斐為什麼看著底下玩遊戲的兩人,一邊露出眷戀傷懷的表情,一邊又眉頭緊鎖。
怎麼說,以成邵寧的表演經驗來看,那是一種近似於「自己的老婆跟著別人跑了但又完全不怪老婆反而有些自責」的表情。
但比這更複雜,很複雜,非常具有層次感,層次到讓成邵寧不敢輕易判定自己解析的一定對。
這幾年他這個小舅舅總是有事沒事就露出差不多的表情,情緒穩定地喪著,一點都不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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