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就應該已經流過了。
沈驚淙比鄔聲更張狂不惜命,那麼他被打得只剩一口氣時的臺詞應該是:「要打就直接打死我,千萬別讓我活下去。」
要是讓他活下去,今天打他這些,最後一個都跑不了。
沈驚淙也不哭,他要讓別人哭。
行,挺瘋。
甄柯找到了新的思路,連忙在劇本上劃了幾筆,又飛快寫起字來,記下了新的改動。
然後他又唰唰翻了幾頁,給鄔聲看:「還有這裡。」
沈驚淙成年之後還有一場哭戲,是和蕭和光的對手戲之後,在被自己的弟弟喊魔頭之後,白天裡和弟弟打了一架,夜裡偷偷哭了一場——這是甄柯一開始的設定,他想讓觀眾知道,沈驚淙真的非常在意這個同母異父的兄弟,哪怕蕭和光並不知道沈驚淙是他的哥哥。
在鄔聲皺著眉看這段情節時,不用鄔聲給意見,甄柯立刻就有了決定。
甄柯道:「不用哭。」
蕭和光不知道沈驚淙與他兄弟的身份,可沈驚淙早就知道自己在弟弟心裡是什麼模樣,他疼愛這個弟弟,只用自己的方式對蕭和光好就很開心,他不會管其他人的心情,也不在意弟弟對他的評價。
「也不可以面無表情。」見甄柯目光沉迷地欣賞著鄔聲的臉,謝知斐補充了一句,「一刻的怔愣還是可以有的,畢竟是被最關心的弟弟罵魔頭,沈驚淙對蕭和光,還是和對其他人不一樣。但怔愣一刻就好,之後很快就變成了不在意。大概會有的心理活動是:不和小孩子計較。」
他很擔心甄柯只將鄔聲當成一個美貌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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