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困頓都在這一朝釋放了一樣。
這個時候那老人也是吃飽喝足了,他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目光卻又恢復了茫然……
隨後是愣了許久,才像是幡然醒悟一般地想起了自己該做什麼,於是背起了丟在旁邊的一捆柴禾顛顛悠悠地轉身沿著一條小路往這山林深處去了。
這馬韓與宋國的交界處就是一片大山,就很粗糙地被命名為『界山』。兩國都沒有什麼太過強大的武備,所以依據此山設立國界卻對其放任自流而沒有軍隊駐防。
「我們在後面慢慢跟著。」蘇禮說道。
隨後他收起了馬車自己走了起來……在馬車上坐了好幾天,也是時候自己活動活動腿腳了。
暴烝自然是跟在旁邊,同時時時刻刻注視著蘇禮的神態舉動。他這是食髓知味,想要從蘇禮的一舉一動中得到感悟……
蘇禮有些頭皮發麻,總覺得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但是很快他就不去在意了,因為他的目光已經全在自家狗子身上。
肉腸也好久沒有撒歡了,它總是喜歡亦步亦趨地伴隨在蘇禮身邊不願離開。
但是現在蘇禮讓它自己多跑跑……於是那狗子的天性就被徹底釋放了。
它在山林間上躥下跳,撒開了腳步跑了起來。
因為此時它的體型縮到了正常狗子的大小,所以在山林間奔跑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黑白的精靈,歡快跳躍極了。
「應該帶它多跑跑的。」蘇禮似是自責地說了一句。
妙菱紗坐在蘇禮的肩頭,能夠清晰地看到他注視著肉腸時那目光中深藏的溫柔與愛護。
她忽然間覺得好嫉妒,她覺得那頭蠢狗雖然沒心沒肺的,卻是能夠得到如此真誠的愛……她好羨慕。
她忽然不知以什麼心態地問:「它的父母是災獸與明月犬吧?」
「是啊,怎麼啦?」蘇禮問。
「災獸是天裂山西段中北犬國的王族,而明月犬則是南犬國的王族,你說呢?」
感情,肉腸還真的是一位『王子』啊!
見蘇禮不說話,她又說:「雖然是血脈串了,但如果它的父母想尋回它呢?」
「那就看誰厲害了!」蘇禮眼中隱隱閃過陰翳。
妙菱紗愣了,因為她從蘇禮眼中的陰翳裡看到了一種深藏的決心。彷彿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決心……
「可那是肉腸的父母,如果肉腸自己也要回到他們身邊呢?」妙菱紗又問。
「沒有『如果』。」蘇禮冷著臉不願在這上面再去回應。
妙菱紗也因此沒有繼續問下去。
只是她心中更覺得羨慕了……她看得出來,肉腸在蘇禮心中有多麼的不同。
只是她想不明白,只是因為肉腸先來的嗎?憑什麼就這麼偏愛它啊?
明明大家都是……呸!
她才不是什麼寵物呢!
妙菱紗連甩貓頭,沒想到居然差點把自己給繞進去……真是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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