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關係可不錯了。”張三兒笑著說:“我們時常聚在一起聊八卦。”趙桂花:“……”你們不能聊點什麼正經的?不過她倒是笑著說:“那往後你多來玩兒。”張三兒:“好。”他說:“繼續繼續,您家不止一個兒子吧?”趙桂花:“對,不過我大兒子不在家,我大兒子是列車員,每個月能有一大半兒的時間不在家。大家陸陸續續出來之後不是讓周大媽氣的不行嗎,很快又散了。”“那您覺得,周群還有什麼仇人嗎?”趙桂花冷笑一聲:“周群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他媽周大媽在這一片兒可是人憎狗嫌的,她為人刻薄嘴巴賤,昨天還罵我們斷子絕孫呢,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不過要說能專門對付周群的……感覺應該也沒到那個份兒上,就算是要對付,也對付周大媽啊!畢竟嘴臭的是她。”張三兒點頭:“瞭解瞭解。”作為保衛科的職工,他可真是見識過這個老太太有多嘴賤多惡毒的。不過趙大媽這話說得對,厭惡他們家,對付周大媽就成了啊。怎麼回去對付周群,其實他心裡啊,隱約是覺得,保不齊真的鬧鬼……媽呀,想一想就好可怕。“那行,大媽我先出去忙,以後咱們回見。”“好嘞。”保衛科調查的情況,基本都跟趙桂花說的差不多,雖然周群咬的是有人裝神弄鬼。但是其中難以解釋的地方還挺多的,煙霧從哪兒來的,他們檢查了整條巷子,完全沒有燒過東西的痕跡;鬼火從哪兒來的,這火苗漂浮在半空中,完全不曉得怎麼做到的,還有傳說中會飄的女鬼。如果是“飄”,那肯定要藉助工具的,可是廁所裡的石頭是周群自己搬的,也看不出有什麼機關。一時間,劉科長還有點麻爪兒了。趙桂花是不管別人調查的怎麼樣的,她讓梁美芬看家,自己則是提著簍子和魚竿,準備出門。張三兒正在跟劉科長說話,一旁還有王大媽,眼看她出來,張三打招呼:“趙大媽,你這是去釣魚啊?您這水平可以啊。”趙桂花:“嗯吶。”不知道為什麼,張三兒感覺趙桂花說這兩個字兒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她騎車出去,王大媽小聲:“老趙釣魚水平奇差,你這提釣魚兩個字兒,都是刺激她。”張三兒:“不對啊,我記得我剛才過去,看到房樑上還掛了一條魚啊。”王大媽:“昨天下午他家老頭子釣的,她從買了魚竿兒到現在,一次也沒釣上來。大家一提她就要黑臉的,不過她癮頭倒是挺大,勢要一雪前恥的。”張三兒:“……真是個不服輸的老太太啊。”王大媽笑了出來,說:“可不是,對了,你們還想問啥?咱實話實說啊,我就覺得,這玩意兒不用調查,就是鬧鬼了。什麼裝神弄鬼,就是周群的託詞。”其實這話按理是不該說的,但是王大媽覺得這樣大張旗鼓的調查,也挺累的,索性直接說。劉科長:“胡說,哪有什麼鬼?”他眼神閃了閃,說:“我聽說趙大媽的小兒媳身手不錯?”如果真是有人裝神弄鬼,總要身手好吧!王大媽:“你說明美啊,恩,她挺厲害的,都抓了好幾次賊了,她可是我們院兒……哎不是,劉科長,你該不會是懷疑她吧?”王大媽狐疑的看著劉科長,無語了:“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跟明美有關係啊,她還是身手挺好的,但是她會打架而已。這會打架和會飄可是兩回事。再說了,明美嫁過來的時間不長,跟周群家都沒有什麼太多的牽扯。她吃飽了撐的啊。”“她外公不是跟周李氏有點矛盾?”要不說,劉科長能做科長,肯定不是張三兒之類能比的。他多少還是有些判斷的能力的。王大媽更無語了:“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兒了,我跟你講,就周大媽跟藍老爺子的矛盾,在我們院兒都算是小矛盾。周大媽這人啊……你是不瞭解,她可是特別會得罪人的。再說了,當時她都受到懲罰了,不是你們保衛科關了三天?誰還會找後氣兒啊。再說要找也是找周大媽,找周群幹什麼。”王大媽覺得,這個劉科長真是想太多了。劉科長:“那明美出來看熱鬧了嗎?”王大媽仔細想了想,說:“開始沒有,不過後來出來了,她還說要揍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