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雙手環胸,眸色冰冷。
“等韓家熬過這一關之後呢?是不是還要等韓凌回來才能繼續收購?一個月夠嗎?用不用我給他們三年五年的時間慢慢找韓凌!”
孟非離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但通常他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已經代表他生氣了。
“雖然我答應了爺爺嗎,但是沒說一定能辦到。你再想想吧。”斜陽說完轉過頭看窗外。她不想跟他正面衝突,尤其還是如此敏感的話題。
“這是去哪裡?”斜陽看到車子不是往回開,不覺奇怪的問著孟非離。
“光耀找了嘉年和高詹聚一聚,地方在光耀新開的一家會所。”孟非離說完,往前探身抱住了斜陽。有時候,他對斜陽真的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貪戀。就如同剛才的事情,也許擱在別的女人身上,肯定會痛苦流涕乃至大吵大鬧要他妥協,但是她沒有,一件事情在她這裡,說過去之後就是說過去了,她也懂得分寸,知道他跟她才是一家人。
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動搖,該不該延緩收購。
“一會多吃點,把付光耀吃窮了,那小子最近又撈了一個大專案。”孟非離看似隨意的轉移了話題。
斜陽推開孟非離的手,淡淡道,“嗯,不錯。一會我會恭喜他的。”
孟非離眉頭一皺,就這麼碰了一個軟釘子,知道她心裡還有些彆扭。倒是斜陽一臉無辜的看著孟非離,道,
“怎麼不繼續說了?”
她眼裡無邪生動的光芒,讓孟非離氣不得打不得,那次趕她下車他後悔了很長時間,現在就是被她氣得吐血,他也得忍著。
“不說了。對了,你昨晚怎麼睡得那麼早?躲著我?”孟非離一說這話,斜陽小臉立刻紅了。
“沒有,累了而已。”斜陽一邊說著,一邊還要跟他搭在身前亂摸的手抗衡。
孟非離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偏偏帶著三分的曖昧,炙熱的氣息絲絲噴薄在斜陽頸間,屬於他的氣息早已熟悉。
“我真的累了才睡的。”斜陽見他不說話,難得嘟起嘴巴給自己辯護。不過她依稀記得,前幾天晚上被孟非離折騰到快天亮的時候,她咬了他一口之後狠狠地說,以後天一黑就上床睡覺,任憑他怎麼挑逗就是不起來。
孟非離當時還說她敢?
其實昨晚,真的有點躲著的成分。他憋了二十五年,一要起來沒完沒了,整夜的折騰不說,最近還花招百出,每每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下來,要聽到她求饒的聲音才肯罷休。
好幾次將她擺出高難度的動作,將她從床尾撞到床頭,然後從床頭直接抱到陽臺上,她越是捶他踢他咬他,他越是勁,入蟄伏了許久的野獸,終於找到機會奮力反撲。那種滋味,銷魂蝕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第二天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腰痠背痛,整個人就跟除了一場車禍,像是車子輾過一樣的感覺。
孟非離呵呵一笑,剛才的陰霾已經一掃而光。他以後抱著斜陽,捏著她蔥白的小手,在她耳邊吹著曖昧的熱氣。
“不會會是怕了我吧?”他說完。再次欠扁的笑出聲來。
斜陽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卻見他抬手附在她的小腹那裡,輕柔的給她揉著按摩著。
“等你懷孕了我就放過你。嗯?”
“斜陽氣的捶他的胸膛,不過她跟孟非離從第一次開始,他就沒做過任何防禦措施,她時候也沒避孕,這結婚不過兩三個月,估計沒那麼快吧。
“到了嗎?”斜陽見車子停下,岔開了話題。因為感覺孟非離的大手已經朝她的大腿那裡摸過去,估計他又準備在車上將她就地正法,她還不趕緊下車。
孟非離深呼吸一口,擁著斜陽下車。
車子停在一出新落成的高檔會所。隱在外面的是層層疊疊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