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了,讓你不開心。但是……”
“你別自作聰明瞭,你這點道行還不夠!只要我不想,任何都休想對我造成什麼麻煩。”斜陽聲音淡淡的,疏離的語氣讓電話那頭的孟哲文不覺眯著眼睛發狠的笑著。
“小斜陽,我的誠意你就如此看不進眼裡去。那現在是不是該出門看看!我可就在門口等著你。”孟哲文說著掛了電話。在別墅外面的車子裡開始等待。
自從昨晚見識過三號別墅的恢弘壯觀,孟哲文一晚上都惦記著。孟家已經是頂級豪宅,但是比起這裡,還差了一個檔次。
孟哲文抽著煙看向緊閉的別墅大門。喬裝成司機的趙銘兒也狠狠盯著金碧輝煌的大門。
等了半個小時,別墅的門緩緩開啟,一輛寶藍色跑車從裡面風馳電掣的出來,車窗上的身影一晃而過,斜陽朝等在那裡的孟哲文瀟灑的揮揮手,旋即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孟哲文目瞪口呆!
她竟然走了?
他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她竟然走了?趙銘兒眼底閃過一抹冷笑的笑容。孟哲文狠狠地拍著座椅,咬牙切齒的看著那遠去的車尾燈。顧斜陽的難以對付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開車!回去!”孟哲文冷聲開口,眼底沉著幽幽冷光。
趙銘兒恨恨的垂下眸子,她現在都成的孟哲文的使喚丫頭了,他別的目的的追求顧斜陽,她就要被使喚來使喚去,白天伺候他,晚上還要回孟宅被孟錕那個半死不活的折騰。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趙銘兒也明白,這爺倆最後都會將她一腳踹開,所以她必須在這時候找到下家。
但是昨天不過隨口一提阿三,就被孟哲文識破。趙銘兒不免有些著急,但她現在又必須哄著孟錕,順著孟哲文,戰戰兢兢的周旋於這爺倆中間。
趙銘兒發動車子調轉車頭往回走。一路上孟哲文都陰著一張臉,好歹他早起兩個小時,又在那裡等了一個小時,顧斜陽車都沒下就絕塵而去。孟哲文的耐心漸漸有些失去。但又忌憚孟非離和新天堃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
到了孟宅,趙銘兒討好的想要挽住孟哲文的胳膊,被孟哲文粗暴的推開。
“你要發春我就把你賣到夜總會去!看好了,這是孟家!老頭子還在上面躺著呢,被他看到,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孟哲文壓低了聲音怒斥趙銘兒,眼底有的陰冷帶著絲絲煩惱。他將在斜陽那裡受到的氣全都發洩到趙銘兒身上。
趙銘兒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的跟在孟哲文身後。
孟哲文上樓之後先去看了孟錕,孟錕剛剛醒來,新來的家庭醫生在給他量血壓。
“孟總,你身體這幾天恢復的不錯,注意休息,這是心病。不能著急的。”醫生說完,也不太敢看孟錕的臉色,快速收拾好東西立刻離開。
孟錕陰著一張臉坐在床頭,面頰比前一個月消瘦了許多,臉上也不見昔日的春風得意,而是裹著絲絲陰鬱冰封的寒氣。甫一抬頭,他看到孟哲文後,眼睛一瞪,咬牙開口。
“讓你去對付個顧斜陽,這麼長時間了你一點進展都沒有?難道我還要再送你去雲南一年?”孟錕話一出口,孟哲文臉色大變。
雲南兩個字已經成了他心頭揮之不去的噩夢。
“爸,我今天還去別墅那邊堵顧斜陽來。但是她軟硬不吃。”孟哲文說著好話,坐在孟錕床邊。他對孟錕也有很多不滿,但是現在孟家的財產都在孟錕手裡抓著,他必須事事都聽孟錕的話。
“哼!”孟錕哼了一聲,“顧博濤那個吃裡扒外的。一年前顧家兵敗如山倒,他就跟哈巴狗一樣的跪在我面前求我幫幫他,還說願意為我做牛做馬。我收留了他,他倒好,反手就跟姚家聯手了!姚家這條線我攥了八年!到現在一文不值!”
砰!孟錕氣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