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日子了。很快。”
於是我沒有再問。
在他這近似承諾的低喃裡,我就像突然在黑暗裡看到一線溫暖的陽光,就連身上的寒蠱也不再那麼難受了。
我伏在澹臺凜懷裡,伸手抱著他,只希望那一天能快點到來。
塵埃落定1
不論於士瑋是誰的人,又是怎麼死的,我想他倒是真沒騙我。
這次寒蠱發作的時候沒有解藥,真的足足痛了三天。
澹臺凜也就在我身邊守了三天,端水餵飯,事必親躬。
我覺得過意不去,他也只是笑著說,以後只得我們兩人,沒有奴僕下人,這些事也是由他來做,我還是早點習慣讓他侍候的好。
就好像我們的小日子已在眼前。
我不知道澹臺凜是不是真的找到了昶晝,反正他說一切如常就好,一切他自有安排,我自然也就全心相信他。沒有再多問,每天照常作息該怎樣就怎樣。
倒是他不想我再進宮,我卻有些不情願,主要還是擔心昕燦。那孩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所以過了兩天我還是進了宮。
去了才知道昕燦病了。
有太皇太后的例子,他們一說生病,我便不由緊張起來,連忙趕去昕燦的寢宮看他。
昕燦睡著沒醒,一張小臉通紅,顯然是在發燒,額上搭著條毛巾散熱。旁邊的宮女輕輕向我解釋說陛下是偶感風寒,一開始也沒什麼,這兩天卻越來越重了,發熱咳嗽,吃了藥也沒見好。
我坐在昕燦床前,仔細把了脈,又探了探體溫,看了看舌苔,果然只是感冒。又問宮女拿了太醫的藥方來看,倒也是中規中矩的治感冒的方子。
我這才鬆了口氣,想來只是爹孃不在身邊,小孩子又不懂得自己注意,下人們照顧得不周全,病情有些反覆罷了。
我本有心自己留下來照顧他,被茉莉勸阻了。小丫頭皺著眉,輕輕道:“公主你自己大病初癒都還沒恢復過來,怎麼能照顧好病人?到時萬一累壞了,也不知到底是誰照顧誰。”
我想想也是,倒不是怕自己累著,只是照澹臺凜的說法,要有變化也就是最近的事情,我若留在宮裡過夜,也不知會不會打亂他的計劃,至少也應該先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塵埃落定2
於是便叫過宮女內侍們吩咐一定要小心侍候,若有怠慢,定然重責不貸。
一干下人自然齊齊應聲。
我又在昕燦床前坐了一會,便起身回去。
但還沒走到宮門,就被一名宮女叫住,說是駱太妃有請。
我有些意外。
茉莉則直接拉了我的袖子低低道:“公主不要去,那個女人一定沒安好心。”
我自己也不太想去,本來跟駱子纓也沒什麼交情,何況又是在這種時候,萬一節外生枝怎麼辦?
但駱子纓如今畢竟是掌管後宮,她叫人來請,我若一口回絕堅持不去,似乎也不太合適。
正猶豫間,茉莉又道:“駱太妃若是要見公主,讓她自己來好了。要論起來,公主是正一品大長公主,她不過也就是從一品的品階,哪有公主要被她隨傳隨到的道理。”
她雖然是對我說話,但聲音卻並不小。那個來傳話的宮女自然也聽見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又向我行了個禮,告了罪。
說起來她也不過奉命行事,也沒有一定要難為她的必要。
我想了想道:“我走了這久,也有些乏了。這裡離麟瑞宮不遠,我正好過去歇歇。你去請駱太妃過來說話吧。”
那宮女應聲謝了恩去了,我又令人先回去通知澹臺凜,這才帶著茉莉緩緩向麟瑞宮走去。
茉莉扁了扁唇道:“公主就是心軟,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