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斷的還是有一定區別的。”敲打桌面的節奏越來越快,就好像在暗示著什麼一樣:“再者,毫無準備被推的人都會下意識雙手先著地,而你剛好是腿受傷手卻一點事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麼呢?”
霜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月小白還在繼續著:“如果上面這些都不能證明什麼的話,也沒關係。我就問一句,你吃的那塊生肉是不是感覺有些甜?”月小白眼中滿是狡黠:“其實為了玩你們我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就像蓉樨胃不好不能喝酒一樣,這整個怡春院誰不能吃什麼,誰怕狗誰體力不好我都是調查過的。至於霜怡,他對蜂蜜過敏的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小梅嘴裡撬出來的。”最後一擊,實木的桌子轟然碎裂化為一堆木屑。這無聲的威脅不言而喻。
不知什麼時候月小白已經走到面前,伸手往男人臉上掛了一下。意有所指道:“這人*皮*面*具做得蠻不錯的。”
“呵~”震驚過後“霜怡”突然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會有你這樣的人。看來想著能當上花魁就能控制這整個分壇打入魔教內部的我還是太天真了。”
“你覺得這是魔教分壇?”月小白挑眉。
“是啊,你們確實偽裝的很好,我差點就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青樓了。”
不,他們並沒有偽裝。這裡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青樓,已經完全失去了它魔教分壇的意義。月小白默默在心裡吐著槽,特別不想承認自己就是這種分壇背後的Boss。
“好吧好吧,我就當你這算是承認了。”月小白又坐了回去,完全不想再搭理這人的樣子。
“等等。”被這麼容易放過的間諜反而不淡定了:“你不做些什麼嗎?”
“什麼?”
“比如派人把我抓起來嚴刑逼供什麼的?”
“……”月小白汗顏,這特麼又來一個M:“我要是想抓你一上來就會動手,根本不會支開別人單獨和你在這裡解釋那麼一大堆好吧?”
“我可是間諜啊喂!威脅到你們魔教安全的間諜好嗎?!你為什麼不想抓我?”間諜兄感到自己的身份被深深的侮辱踐踏了。
“問出來你是哪個門派的有用嗎?”反正這個世界的月小白一個都不認識:“身為魔教,就要有隨時被人找各種藉口打來打去的覺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應變才是王道,懂嗎?”月小白可是很有身為一個註定會被萬人恨的魔頭的覺悟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給我解釋那麼多?”
“為了證明我比你聰明。”
“……”被惡狠狠的鄙視了智商的間諜兄表示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其實月小白不徹底問個明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不想拉仇恨不想啟動劇情線。一般這些間諜臥底總是有著什麼不得了的背景,不是江湖上的就是皇宮裡的,還總愛挑他們這些魔教的反派來刷級,簡直神煩。要麼怎麼說在古代總拿魔教當反派,走江湖線的身為正派伸張正義為民除害,走宮鬥線的擴充領土前先拿這個不服從管教的威脅練練手。一個個刷下來都開了掛似的走向人生巔峰完全不顧他們這些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即使是反派也是人好嗎?!他這邊把間諜這樣那樣了仇恨值拉滿了那邊絕對就有更多理由打過來了啊!
“呵,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間諜兄十分不服氣的樣子。
“請不要說……”爾康手。
“我便是百媚教的人,這次來就是為了打聽魔教內部情報的。”
“你無憑無據我為什麼相信你?”
“百媚教向來以易容出名,況且我還有令牌。”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令牌舉到月小白臉前。
請不要強開劇情線啊!!果然命運這種東西怎樣都避免不了嗎?還有百媚教到底是什麼鬼啊?!光聽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