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作者寫著寫著也分不清要寫女尊還是霸道教主愛上我了,光從魔教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女尊的世界。比如他月漠白是個純爺們兒還當上了堂堂魔教教主就很能說明問題。
月小白此時明顯就是在跑神,但他這種沉默在長時間深受月漠白高壓政策的眾教徒面前就是無形的壓迫,使得他們不停的在想自己究竟做過什麼缺德事。就在眾人快被自己的冷汗淹死時,終於出現了一個人打破了僵局。
一個黑衣男人走了進來,在離月小白五步開外的地方跪了下來:“左護法孟天淵執行任務歸來,拜見教主。”
聲音擲地有聲,不卑不亢,成功把跑神的月小白拉了回來。
月小白回過神,盯著那個黑腦袋陷入了苦思:這貨誰來著?好像是挺重要的什麼人來著。其實不能怪月小白人家自報了家門也想不起人家。因為這文是以女主第一人稱寫的,通篇都是女主對各種美男的意淫。連稱呼都是甜心啊、可人兒啊、媚人兒啊之類的讓人一聽就全身不舒服的那種稱呼。對了,月漠白的“愛稱”叫驢子,因為他的臉總是拉的比較長,脾氣還挺大,不得不說還挺形象。但想到以後自己都要被一花痴女“驢子,驢子”的叫,月小白還是一陣惡寒。
“把頭抬起來。”月小白聽到自己清冷的聲音傳出。
孟天淵抬頭,一雙幽黑的眸子望了過來。劍眉入鬢,眉目英挺,健康的麥色面板充滿著爆發感。五官端正,表情嚴肅,一眼看過去就像個正派人士一樣。這種人在女主那美男一抓一大把還都是以精緻柔媚之類的當形容詞的後宮裡真心不容易。只能說女尊裡的主流男性審美真是。。。。。。無言以對。
月小白想起這人是誰了。就是他把女主帶回魔教的,然後那女人就開始在魔教中到處收後宮,到最後這倒黴教主的手下中能稱得上好看的給了名的都入了那女人的魔爪。月小白想捂臉,這到底是魔教啊還是高階青樓啊。
但不得不說孟天淵這個左護法還是很忠心的,在日後不但冒著生命危險救月漠白,而且當月漠白被其他後宮欺負時還義無反顧的保護他。真真感動魔教的好護法。
綜上一句話,月小白對這人的感情很複雜。
“任務怎麼樣?”戲還要演下去。
聞言,孟天淵皺了皺眉,表情有些不忍,但還是道:“右護法的身孕已經打掉了。”
月小白頓時就懵了。身孕?!打掉了?!他怎麼不知道?!這劇情進展的頗快啊!!
像是為了回答他心中的問題一樣,男人又開口道:“因為教主前幾日閉門不出,刑法和教規又是火長老管理的,所以並沒有告知教主。”
月小白突然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揉了揉太陽穴道:“把他從牢里弄出來,好生伺候著。”
為什麼女主會來魔教?因為她勾搭上了魔教右護法彌花鳳,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但是魔教教規明確規定教中男子不得嫁,女子不得娶。這怎麼說怎麼彆扭啊,反正就相當於可以隨便和別人發生關係,但就是不許有實質性關係。一個個都是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耍流氓。而在這種規定下,被弄大了肚子的彌花鳳就理所應當的被抓了回來,女主也就死纏著孟天淵把她帶了回來。
所以說,現在只要看住孟天淵不讓他把那女人帶回來不就行了嗎?!
月小白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孟天淵,用他自以為很溫柔的聲音說道:“天淵啊,這幾天你在我房門外候著,哪兒都不、許、去。”
彎了彎眼角,月小白覺得現在自己看上去應該親和不少。但他哪知道,平常一直冷著臉的月漠白一旦笑起來就是要找一個人麻煩的意思。所以他這個笑容完全帶來了反作用。看底下一群驚恐臉,月小白感覺自已以後不能再好好笑了。這不逼著人當悶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