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放棄了的話讓小漠白怎麼辦?!月小白真的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刮子好讓自己好好清醒一下,既然他是主角,那他一定會有主角Buff。你看自從他穿回來之後不但魔教保住了連瑪麗蘇都擊退了,絕對是有Buff的啊!
喜堂之上,一身紅衣襦裙外罩鑲金紗袍的宋滄玖負手而立,金冠珠簪,粉黛飾面,一派端莊典雅之姿。她身側兩邊分別坐著各大門派的觀禮之人,無不是江湖上的箇中翹楚。大喜之日,賓主盡歡,當堂之客觥籌交錯,人聲鼎沸,其樂融融。不多時,已有不少“豪傑”緋紅染面,倒是原本應是被灌酒最多的武林盟主卻頻頻推拒,即使提盞相敬卻仍然面如常色。
有莽者便直言道:“盟主這可是留著清明以盡情消受美人恩啊。”
此言一出,引得周圍一陣鬨笑,便知此人已醉得不輕。若放平時,哪有這膽子調侃堂堂武林之主。
正主卻只是莞爾一笑,三分禮讓,三分從容,剩下的卻盡數隱於半合的眸中。
倒是有些坐於隠角之客滴酒未進,聞聲而望,將眸中隱喻盡數歸為眼底。隨後輕嘆道:“大雨未歇,雷鳴不斷,非黃道之吉時。盟主此行非善事,恐有劫難。”只是聲音甚小,非能傳於人耳。
若說其中蹊蹺,絕非少數。除了武林盟主成親突然還把禮成之日定在多雨之時外,原本徵討魔教的武林大會遲遲不開也是其中之一。有不少門派已經充分的表達了不滿,只是都被宋滄玖笑眯眯的搪塞了過去。直到月漠白在眾人面前亮相,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宋滄玖表露出了理解之意。畢竟要是你家有這麼一個美人,誰還想去打打殺殺啊。況且這武林盟主對他們也算厚道了,沒有取消武林大會而是儘快把人娶回家。只是對這美人挺不厚道的,萬一她死了還要讓人家鰥居。
當月漠白在小僕的陪同下步入喜堂時,剛剛還一片喧囂的大堂一瞬間都寂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新郎身上。外罩紅袍拖地,上繡蘭草金蝶。內著對襟曲裾,纖腰緊束,金鈴搖墜,領口微低,鎖骨半露。原本蓋眼的劉海盡收腦後,讓男人無可挑剔的面孔一覽無遺。額上一抹花瓣狀的硃砂,彷彿點睛之筆,讓原本清冷的面容一瞬間妖豔了起來。隱約蓋住了那一雙淡色的眼中似有似無的寒色。紅光映襯,仿若羞澀映面,嬌豔動人。如此佳人,哪會有人願意移開眼去。月小白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正常世界裡成親的女人都要戴紅蓋頭了,這一個個□□裸的視線都特麼的是視奸啊!他莫名有些想念那個從來都沒人敢正眼看他的魔教了。
從門口到行禮之地並沒有多遠,只是月漠白還沒走到半路便被大步走來的宋滄玖截了去。眾人只當武林盟主情難自禁迫不及待,對這等失態之事表示充分理解。可只有月漠白知道,對方在扶住自己的頃刻間便已掐上了脈門。
“你……”
“原本我是不介意你胡鬧一番的,但是誰讓夫君太過明豔動人,竟讓我情不自禁的改了主意。”女人臉上的笑容未變,話語中卻帶著濃濃的玩味:“你若真想在今天見一見血,等到禮成,這裡所有人任你處置。”
“什……!!”月漠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身為武林盟主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有什麼不對!月漠白被半攬著向前走去,腦中一片混亂。其實以他的能力,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把這個人震開。可他潛意識覺得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的話,某些事情將無可挽回。
“你不是武林盟主。”語氣十分篤定。
“呵,終於意識到了嗎?”這人倒也不慌,眼中還頗有些得意。
“無論你要做什麼,停下。”
一雙寒色的眸子望過來,宋滄玖也自然回望過去,語氣中稍稍帶著點寵溺般的無可奈何:“你覺得都到這個地步了怎麼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