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只能抱緊身上正在折磨寵愛自己的人,吟哦不斷:“寒……寒……嗯~輕些……哈啊……”
示弱的話讓葉天寒慾火更甚。世上恐怕沒有人能聽到心愛之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溫言軟語還能無動於衷,他葉天寒自然也不例外。律動的頻率沒有下降,反而愈來愈快,愈來愈猛烈。
“嗯啊!”幾乎是被撞到最高點,葉思吟抑制不住低聲尖叫,達到了極致。
緊緻溼潤的後穴猶如抽搐般的吸吮著其中的昂揚,葉天寒低吼一聲,將熱情全數釋放在深愛之人的體內。
相擁著直到氣息平復,葉思吟累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幾乎持續了整夜的歡愛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真過分……紫眸恢復清澈,葉思吟有些恨恨地想著。他如何也料不到,這看起來比那千年寒冰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男人,在床上竟是那般狂放……
“在腹誹本座?”才在心裡罵了一句便被抬起下頷對上那人沒有表情的俊臉。好似在生氣,攬在他腰間的手卻恰到好處地揉捏著。深邃的紫眸中光華流轉,沒有寒冷,沒有諷刺,有的只是滿滿的寵溺。
“累。”葉思吟皺了皺眉有些抱怨似的道。
“先用膳,一會兒在馬車上睡。”葉天寒收緊手臂,將柔軟的身體整個兒抱在懷裡,不捨地吻了吻他汗溼的額角道。以“懲罰”為名,要了懷中之人一整夜,這種歡愛雖激烈得會令人上癮,偶爾一次為之不打緊,可若長此以往,對兩人的身體都有害無益。只是,對著最愛的人,冷情如他也無法忍耐自己的慾望。身為練武之人,葉天寒很明白縱慾的後果,心道來日方長,再不可如此不顧這人的身體放浪形骸。
輕聲答應,葉思吟閉上眸子,由著葉天寒抱他沐浴更衣。
“小思,一大早派人來找我,有何要事?”用過早膳,連豔便登門拜訪,身後自然跟著花無風。
“師叔,今日我們便要啟程前往京城。師叔既然想要留在臨安待產,長期住在萬葉樓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搬來這兒住可好?”葉思吟輕笑道。不出所料,此言一出,花無風的臉自然是更黑。他正想著如何將連豔帶回崑崙呢,沒想到這師侄竟然如此拆他的臺。這下好了,豔兒更不肯走了。
連豔眸子一亮。原本她還想在錢塘湖邊買棟宅子,而浮影閣卻無疑是她留在臨安的最佳去處。不過……
“說吧,有何條件?”連豔問道。
“果然瞞不過師叔。”葉思吟微笑道,“閣中的右護法身重苗疆奇毒。我雖已配出解藥,卻仍需隨祛毒程序不斷調整藥方。”
連豔聞言點頭:“原來如此。無妨,交給我,你安心上京便是。”
“如此甚好。”
告別連豔與花無風,二人便上了馬車。隨行的自然是戰銘與凌霄辰二人。
馬車緩緩駛至城門,忽然戛然而止。
“站住,裡面是什麼人?”一人粗聲粗氣地問道。
“我家主人與少主。”戰銘答。
“簾子掀起來,讓軍爺瞧瞧。”那人又道。
戰銘似是不悅,並未回答,也並未動手掀簾,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何各位要把守城門呢?”
“宮中失竊,朝廷下令各地協助。本官奉命把守城門,緝拿盜賊!”那人道,“怎麼?裡面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還不快掀?!”說著就要上前強行掀開簾子。
“放肆!”戰銘沉聲吼道,腰間利劍出鞘。
只聽得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所有守城兵將均將手中的劍與長矛對準了馬車:“裡面的人出來,不然本官可要不客氣了!”
“銘,退下。”寒冰般的嗓音令所有人都不自覺一顫。戰銘領命,退至一旁。凌霄辰打起車簾,只見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