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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斯端詳了一下,發笑道:“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騎兵滿屁股的灰,馬上轉身向那群少女走去。被抓來的少女們有些在哭泣,有些則不停禱告,希望能有神明保佑,只有珂絲一個靜靜地站著,一下子就被找了出來。
“這淡綠色的眼珠子倒是和我上過的德拉曼女人一模一樣。”伯恩斯推開了身邊的民女,站了起來。
雙手被麻繩捆綁在背後的珂絲只是直直地看著伯恩斯,那眼神彷彿是瀕死的老鼠,不想在貓兒的“玩弄”下再作無謂地掙扎。
伯恩斯慢慢走了過來,“你的情況好像和我收到的情報沒什麼差錯,不過他們還告訴我大公爵的獨女身上有一塊胎記,”他突然露出了猥瑣的微笑,“是在大腿上的。”
珂絲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無路可逃,不過當她聽到“胎記”後,那“最親近的人都會出賣自己”的想法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她輕輕地把舌頭放在微微發抖的牙齒之間,高貴大公爵之女啊,即使自殺也絕對不能受到侮辱,不能落入敵國的手上。
“哇!”伴隨著一聲慘叫,伯恩斯身旁的騎兵護衛身上已經被一柄飛斧打中,胸口裂開,血如泉湧。
除了在鎮上搜刮的騎兵外,伯恩斯身旁現在就剩下不到一百個騎兵,而且都下了馬。但這一刻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找回自己的戰馬了,因為從他們後方出現了上百個薩林斯的輕步兵,其中一個穿漆黑色鎧甲的年輕男子更是往伯恩斯直衝過來。
下馬的騎兵連忙拿起投槍往突進的步兵投擊,而其他村民則喊叫著逃跑。伯恩斯一把扯住珂絲的頭髮,往自己的戰馬上拽。
雖然輕步兵突進的速度很快,但奧古那帝國的正規軍很快就從慌亂中靠攏起來,迅速建立起防禦陣型。一部分騎兵去尋找戰馬和護衛男爵,另外一部分騎兵立馬選擇有利位置化身槍兵,高舉長槍待敵,後排站立的一些騎兵則用投槍從遠處殺傷對方。
薩林斯輕步兵在毫無掩護物的鎮大街上如同靶子,跑最前面的幾個都身中數把投槍而死,而只有菲德一個人,依靠著那附魔的黑甲,衝到槍陣前。
菲德把剛投中他黑甲的投槍一把抓住就往回扔,一個正要投槍的騎兵被回擊的投槍狠狠地釘在了地上,貫胸而死。
“這些狗養的薩林斯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不是被我的部隊…”伯恩斯一邊罵一邊往自己高大戰馬的馬鞍上爬,穿戴著笨重金黃色鎧甲的他需要兩個士兵扶著才能完全在馬上坐穩,“你們把這個女人也抱上我的馬,把她綁在我後背!”
這邊剛有幾個騎兵上馬準備保護伯恩斯撤退,菲德已經拿著一柄劍無視槍陣衝了進來,首當其衝的幾個騎兵一下就被砍到在地,而其他尖銳的兵器打在黑甲上卻如同往泥潭裡插木棍,使不出力也傷不到他,只是那身黑甲的顏色開始變淺了一點點。
“嗷!老子要大開殺戒!竟然敢來杜羅!”卡曼是第二個衝殺進槍陣的,一把雙手大斧往下一劈,一個剛舉起鐵槍想格擋的騎兵就連槍帶人被砍成兩半。和這上百個的薩林斯輕步兵混在一起的還有十多個穿著各種各樣甲冑的傭兵,輕裝上陣的他們速度異常地快,兩邊計程車兵一下子就廝殺在一起。
伯恩斯見到自己的騎兵已經陷入混亂,他立馬指揮身旁十數個騎兵保護自己擇路而逃,打算從一處寬巷往鎮外逃走,而就當他們快要跑出那條寬巷時,埃文和幾個輕步兵已經在巷口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