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民生,更不懂兵法,打仗只是幾招散手。
若是一切順風,實力比別人強上太多,自然是一路平推,無人可擋。
但若是稍遇抵抗僵持,就很難辦了。
就如曹應龍等人,他們唯一的法子就是親自上陣,憑藉自身本事殺掉敵方首腦。
蛇無頭不行。
被其施行斬首戰術之後,再強大的軍隊沒人指揮,也是一盤散沙。
他們再帶領著手下諸多士卒隨便一衝,也就贏了。
但如果對方首領更加厲害,反向施加斬首戰術又如何?
在綰綰和李天凡眼裡,這簡直都不需要考慮。
沒有四大寇賊首的壓制,那些士卒怕不要潰敗得太快。
而沒誰認為無雙劍斬不了四大寇。對於四大寇的敗局以定,就算是李天凡也不會有意見,他只是對瓦崗兩員大將信心十足罷了。
綰綰看著李天凡這種盲目自信的姿態,心裡也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麼訊息。
“難道那徐世績和謝映登真的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底牌?”
……
“這個世界還有是著道家的,雖然被梵門壓制得基本上沒有聲息,但真實的一面肯定並非如此。”
蘇辰坐在花園中,仔細的看著手中那把白玉血紋弓,弓上紋路細膩神秘,在晶片的特殊視覺之中,有著十分奇妙的作用。
“以精血為引,能讓普通人牽動天地元氣,比起長生訣所述直指天道法門,這種行為只能說是走偏了路,是小道。”
“若是在我未突破四階之前,見到這種符文或許還會有些興趣,不失為增強殺伐之力的一種底牌。如今卻已如同雞肋!能夠隨時隨地的牽引天地元氣,這把弓只是能當做一件不錯的武器,稍加增幅我的弓箭殺傷而已,只能算是最低劣的法器。”
蘇辰隨手把白玉弓箭扔到桌上,看著弓身微微彈起,臉上滿是笑意。
他雖然很有些看不起這件法器,實質上卻是很開心的。
只能說謝映登這一脈道法傳承練器還算是有一手,玉石本為堅硬之物,本不適合做弓,也不知他們是怎麼弄的,竟然讓弓身有著強大的韌性和彈性。
蘇辰用出七分力,在這弓身上都沒有留下指印,做為武器,已經很是合格。
要知道他如今的七分力可是非比尋常,就算是那柄六稜雪花錘,也能按出淺坑來。
說到錘子,這次上陣,被徐世績結合軍氣攻擊,再受了謝映登一箭,錘身破了兩個口子,此時已被送往牧場鐵匠鋪修理。
蘇辰也不太關注這事,畢竟是凡鐵,哪有不損毀的道理?
只要能承受得住真氣灌輸,揍人揍得方便,也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愛惜。
看過了血紋弓,蘇辰徹底放下心來。
他研究這道血符可不是想要學習什麼,而是想推斷一下謝映登的師門到底有多厲害,會不會有復仇的本領。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不可大意。
萬一謝家有某位高人道法傳承十分厲害,自己又茫然無知,豈不是危險了。
如今自是無妨。
他們肯定沒有達到四階境界,如若不然,也不會弄出這等歪門邪道。
至少,以蘇辰現在的境界,他可以有無數種法門增強弓箭殺傷力,完全不需動用精血引子。
只是隨手刻下符文,聯通天地,就能讓玉弓威力更上一層。
就如他此時所為。
一道閃爍熒光在弓身上迷迷濛濛的掠過,如水波般浸透符文……
弓身上鮮紅的印跡漸漸淡去無痕,白玉弓嗡的一聲震動起來,空氣泛起道道漣漪。
不動自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