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我的命，周少爺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而如果沒有談成計劃，說不定我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如果談成了，那我就必死無疑。”

“周少爺心狠手辣，他想弄死我，和捏死一隻臭蟲似的。”

林凡嘲笑地道：“原來你在那位周少爺的心中就等同於是一隻臭蟲，倒是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拿出足夠多的好處，讓你覺得價值能換到你的命，若是拿不出來，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強求你。”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副院長差點沒有氣死，剛才的那些話把他嚇了一跳，還真以為林凡要和他不死不休，結果繞了一圈，這個渾蛋是想要好處。

早說不行嗎？

然而他根本就不清楚，這是心理上的博弈。

如果林凡直接提起有好處，有什麼好東西他也不會捨得拿出來，更不會拼了命地去挽留自己的小命。

現在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急忙地道：“我那裡還有幾幅古畫收藏，你可以去我那裡看，只要你能看上，全可以拿走。”

林凡眉頭一挑：“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讓人送過來。”

“我耐心很有限，超過了時間我可就懶得和你談了。”

副院長在這個時候，可不願意去惹怒林凡，若是對方徹底的翻臉，命都沒了，更別說是那些收藏。

他毫不猶豫地點頭道：“行，我距離這裡住得也不遠，我馬上讓人給你送過來。”

“全送給你也可以。”

“只求你不要在周大少爺面前傳說，否則我就真沒了，已經把自己最大的誠意都拿了出來，希望你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林凡變成了一根菸，嘴角帶著笑：“要看你拿過來的那些東西，是否能換回你的命。”

“古玩圈子的水很深，如果到時候你弄出來的都是贗品，當然是得倒貼我鑑定費用。”

“不如你現在先和我說說，周少爺準備做什麼。”

副院長僅僅只是瞬間的猶豫，他就已經決定了不再隱瞞，但說出的話也是半真半假。

“其實我並不知道周少爺會不會對付白文峰，我只是聽到了一知半解，確實是要對白文峰集團下手，但到底會怎麼做，我並不清楚。”

“我在周少爺眼中可能連臭蟲都不如。”

“還求你不要再繼續為難我了。”

他覺得自己的回答已經夠清晰，等於是告訴林凡，周少爺確實要對白文峰下手。

但是計劃的詳細情況，他還沒有資格去了解。